试探
沈听澜虽然伤在上身,但伤口不浅,再加上原本底子不好,有些日子不能靠自己起身。
宋忧离怕他无聊,每日都去和他聊天,给他带点小厨房新做的点心。
这日,她刚从沈听澜那回来,就看到有鸽子在庭院上空盘旋。
她掩住大门,吹了声口哨,鸽子就落下来。
离上次柳宴写信过来已经有大半个月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从日日盼着收到柳宴的消息变成现在害怕收到他的消息。
信很简短:成亲那日太子可否赏脸前来。
前几日就听说柳宴和公主要在十月二十成婚。
宋忧离本以为他是来邀请她和沈听澜一起赴宴。
又想到喜帖理应已经送到东宫了,去不去也要问一问太子,又为何多此一举偷偷传信问她。
好巧不巧沈听澜最近又刚好受伤了,难道他是想打探沈听澜的身体状况?
她记忆里的柳宴是个正直磊落的少年,她下意识觉得柳宴并非阴险狡诈之人。
可实在想不通这封信的来意,又怕他生疑,就暂时扣住了这只鸽子。
又想去沈听澜那探探虚实。
沈听澜见宋忧离去而复返,也十分疑惑:“不是刚回去怎么又来了?”
她殷勤给他泡了些蜂蜜枇杷膏,“你白天睡得多了些,猜你晚上可能睡不着,就来陪你聊聊天。”
他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笑了,脸上的梨涡显了出来。
她撑着脸看他,“我和你说了我小时候的事,不如你也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她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父母和睦,都对她疼爱有加。
长兄宋凌尘虽然总捉弄她,但其实最疼她,从小同龄的孩子里都知道她有个厉害的大哥,从来没人欺负她。
他是个刚刚记事,母亲就去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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