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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警监走到警务局门口,两名警察押着一个白人男子进来。
那警监皱着眉头问:“这人什么路子?”
一名警察回道:“吸毒过量,在马路边上抽风,被人报了警。”
那警监说:“这种人要好好关他几天。”
说完,他上了一辆警车,直到和平饭店。那警监径直走到游泳馆。
游泳馆里,两名宪兵正抬走白布包裹的唐凌尸体,日下步与野间在低声交谈着什么,那警监看了一眼他们,默不作声地站到一边去。
在更衣室门口,陈佳影说:“接下去要全力对付陆黛玲。”
王大顶说:“佳影,有一个坎儿过不去啊,你隐瞒政治献金是骗局,怎么跟野间和日下步解释?这是硬伤。”
陈佳影说:“赌吧,没有筹码可赌,就赌人心。是不是骗局,不能只靠陆黛玲一面之词,他们必然会对相关人等进行核证,那就有的赌了。”
日下步分开野间,来到窦警长身前说:“野间说那个众筹项目已有显示大户在疯狂出仓,钱快跑了,别再让这里的局面越搅越乱。我不想要来自主观的推断,悬疑要一条一条排除,要快!”
“那就让对质跟查证同步进行吧。”说完,窦警长转身向更衣室走去,他走近陈佳影说:“对你们的判断源自陆黛玲,你们跟她对质吧。”
王大顶瘸着腿与陈佳影走出,刘金花正要跟上,被窦警长抬手阻止说:“你就别去了,等在这里,过会儿会有人带你离开。”
2
刑讯室里,陆黛玲正跟该隐与沃纳说:“请相信我的判断,窦警长起初想要夯实我谋杀石原这一指认,是因为他很清楚我不是凶手,而且我有九成把握确定凶手或是他想保护的人或者就是他本人。谋杀动机我不知道,也无意追究,当我向他表达了这点并同时把矛头指向陈佳影和王大顶后,他就不会再作梗了。”
该隐说:“陆小姐,你为什么提前暴露与德日结盟的意愿?”
陆黛玲说:“对,我原本只希望你们把我引荐给高层,但陈佳影来了,野间和日下步本能是偏向她的,我要不表明亲日立场,没法跟她斗。”
该隐皱眉说:“我说过,我方高层未必就认可这个方案。”
陆黛玲说:“输给陈佳影会死,我还顾忌谁谁的政治意图曝光吗?”
沃纳说:“陆小姐——”
陆黛玲打断说:“帮我!至少我是真实的。”
这时,“咣啷”一声铁门开,陈佳影带着操控轮椅的王大顶走进来,扑至陆黛玲跟前,“啪”的一记响亮耳光说:“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沃纳一惊说:“陈女士……”
陈佳影咆哮打断说:“你们被她骗啦,蠢货!”
这时,窦警长、野间和那警监也走了进来,陈佳影压了压情绪说:“对不起,我不该贬损你们的智商,事实上我也差点儿被她骗了。”
陆黛玲说:“陈佳影你狗急跳墙了吧?”
陈佳影说:“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谁谋杀了石原,只是栽赃你。”陆黛玲不由得一愣。
陈佳影说:“你利用我的专业引诱我相信你是秘密的终结者,是被那些家伙裹挟进了与日方的冲突,其实你跟他们的阵营完全对立。”
陆黛玲刚要开口,王大顶抢话说:“她想辩解,但上半身下意识微微后仰,这是被切中要害后因内心恐惧而流露的行为痕迹,对不对?”
陈佳影说:“很接近了。”
陆黛玲怒吼:“你们胡说!”
陈佳影说:“你傍着该隐和沃纳扮演这样的角色,目的就是让我方确信政治献金已被你掌控,并将成为亲德日的媒介,于是我方被你牵下陷阱,陈氏兄弟那头被彻底忽略,于无声处就跟苏联完成交易。”
她转身看向日下步等人说:“大家都知道,他们都有双方代表不在场完成交易的备选方案。”她又转身对陆黛玲,“什么汪精卫的人?什么联德亲日?你和陈氏兄弟是南京方安排唱的双簧,你明修栈道掩护他们暗度陈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陆黛玲笑着摇摇头说:“拜托啊,陈佳影。在我之前,政治献金就是骗局,陈氏兄弟是广东的翻戏党,是骗子,这个苏联人、美国佬都知道了,你也知道,可你却向日下大佐和野间课长隐瞒,因为什么?哼,因为这样更便于你们脱身,脱身了才能截断那笔财款,是你们想暗度陈仓。”
这时,日下步微皱着眉头走了进来。陈佳影转身问日下步:“陈氏兄弟是骗子?真的吗?我开始怀疑我的智商了。”
日下步对陆黛玲说:“那些家伙,我们刚刚分别对他们做了警询,他们的口供似乎对你不利。”
“不!你们错了。”陆黛玲焦虑地对日下步和野间说,“陈氏兄弟不是在配合我,他们是在演戏,是为了迷惑你们。”
陈佳影说:“闭嘴吧!陈氏兄弟急于给你配合,但显然没机会跟苏联人排练,那两口子就演过头了。他们通过我方问询,临时获知需要把政治献金包装成骗局的信息,于是努力表演受骗者角色,但演穿帮了!陆小姐,你太自负了。甚至不在乎美国佬给不给配合,因为你觉得只要跟陈氏兄弟把双簧唱好,我就万劫不复,审我必然耗费时间,足够外头的人完成交易,更何况你还假模假式儿要跟高层谈判呢。”
王大顶接话说:“你的骗局之说,还有个重要目的是掩盖力行社,把他们做成*这创意的确完美,而唐凌也一直在扮演*。”
陈佳影说:“所以我万劫不复嘛。”陆黛玲气得浑身发抖。
陈佳影继续说:“知道你何时露的马脚吗?我明确告诉过你,栽赃你是为让你脱离那些家伙,你不是撒谎者,就该踏实等我回来。而你却因此倍感恐惧,生怕我别有意图坐实你就是谋杀石原的凶手以致骗术无法实施,于是忙不迭地聒噪了窦警长这偏执狂来撕咬我和王大顶。”
王大顶帮腔说:“更重要的是力行社的人本可静候他人脱逃,却偏要分出一路来突袭酒店,有经验的武装怎会搞出这么蠢笨的战术?除非是预先安排,故意为之。据日下大佐描述,你借助老犹太失踪这一情况暗示他予以防范,并认定之后发生的一切足以让你获取信任,你料事如神吗?还是早有预案?所以对将要发生的一切了然于心。”
陆黛玲对日下步与野间咆哮说:“他们在偷换概念!”
陈佳影咆哮说:“给我证明。”
陆黛玲说:“什么?”
陈佳影说:“斗嘴太他妈累了,如果你是南京方,管他哪个派系的密使,承载联合日德这么重大的政治使命,那你至少得随身带一封重要人物的陈情函吧?拿出来,多快好省一切大白。”
陆黛玲说:“等三方接触,一切落到实处时,我自然会拿出来。”
陈佳影冷冷地说:“有图有真相,何必在这里费嘴皮子。”
陆黛玲不禁皱起眉头,无奈地说:“李佐是政治献金的最终经手人,被我策反,为了对我有所制衡,他拿走了我的身份函。”
王大顶说:“荒唐!”
陆黛玲大声打断说:“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
野间沉声说:“有电话吗?”
陆黛玲说:“我们约定是我的电话即为示警,必须马上逃离。”
日下步冷声打断说:“电话号码!”
陆黛玲急躁地说:“他要跑了,就会让我也找不到!”
日下步沉声说:“电话号码——”
那警监递给陆黛玲一个小本与一支钢笔,陆黛玲接过,快速地写了一串号码,随后将笔和小本递还给那警监。
“那警监,立刻查出号码所在住址,派便衣秘密包围,我会让陆小姐打去电话,如她所言是真,对方接到电话就跑路,便衣可做控制。”日下步看表说:“三点三刻,宵禁时间他该在住所吧?”
3
另一刑讯房,傻狍子两眼睁开,见刘金花站在面前,情不自禁叫了声:“嫂……子……”刘金花惊恐地看向旁边的白秋成与随队医生。
白秋成似笑非笑地说:“这个饭店里,谁能比谁弱智呢?”
关押陆黛玲刑讯室里,那警监匆匆进来说:“大佐,号码所在是马连洼七号公寓三十三室,便衣人员已对该住所进行秘密封锁。”
陆黛玲焦躁地喊:“拘捕李佐会使政治献金的提供人产生警觉。”
野间说:“放心吧,陆小姐。日下大佐布设的行动,虽然略嫌行伍风气,但我相信,他能实施得悄然。如果验证你所言非虚,我想他也有能力化解得悄然。所以无须担心,还是赶紧打电话吧。”
陆黛玲无奈地抓起电话,拨号,却无人接听。
陆黛玲握着话机一脸的惊悚,好半天才将话机慢慢扣下。
日下步抓起电话再拨,李佐家的电话铃声刚响,一个便衣便抓起话机说:“警务局特务科矢野浩二。”
日下步说:“我是日下步,那边什么情况?”
矢野浩二说:“住所没人,具体情况,我们会通过邻居进行了解。”
日下步挂下电话,看了眼野间与那警监,转对陆黛玲说:“陆小姐,恐怕你无法证明陈女士对你的判断是错误的。”
陆黛玲叹了口气说:“要这么说的话,陈佳影和王大顶同样也无法证伪我对他们的指认。”
陈佳影说:“陆小姐,你的自信完全建立在唐凌身上,他把*扮演得出神入化,甚至让窦警长对夜袭饭店的武装产生出是*赤化了黑瞎子岭土匪这样的离奇梦想,但对不起,这个梦想现在幻灭了。”
话音刚落,“咣啷”一声铁门开,白秋成与几个便衣抬着傻狍子进来。陈佳影与王大顶都是一愣。
窦警长看向陈佳影与王大顶说:“这个梦想还没幻灭,我说过还有一名俘虏,可你们偏却不信。”
白秋成指着傻狍子说:“他刚睁眼看到刘金花时,叫了声嫂子。”
傻狍子忽然对陈佳影沙哑地喊:“嫂……子……”
大家齐齐将目光投向陈佳影与王大顶。
傻狍子说:“我疼啊,嫂子,疼死我了……”
陆黛玲紧盯着陈佳影说:“嫂子?力行社?哈哈,太有意思了!”
这时,傻狍子突然转对陆黛玲沙哑地喊:“嫂……子……”
窦警长与白秋成都是一愣。傻狍子瞪着陆黛玲说:“我是土匪……嫂子……我没说……力行社……我是土匪……是土匪……是本地的……没有、外来的……我没给你丢人,嫂子——”
傻狍子声嘶力竭喊完后,大股黑血从口鼻涌出,浑身猛烈抽搐,随后头一垂。便衣A蹿到傻狍子身边,探了下颈动脉,对日下步摇了摇头。
陆黛玲见众人齐齐看向她,颤抖着说:“这是骗局……不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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