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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伏牛此时什么也听不到,只有拼尽全力翻滚,再翻滚......。当战友们数到196的时候,伏牛从双杠上掉下来了,啃了一嘴的沙子,头也没能抬起来。第三小组的组长老驴,没有来得及喊报告,一个箭步冲上来,抱起伏牛,同时喊鸡皮过来帮忙搀扶着,让伏牛缓慢的在双杠边上走动,但是伏牛此时真的走不动了,但是他知道现在必须走动,必须!
此时此刻,还在队列里的7名战友,紧张的额头上的汗,哗哗的往下流,不是为伏牛,而是为老驴和鸡皮。
老驴,叫吕军,鲁省烟台人。四年前,刚入学的时候,大家都叫他老吕,由于性格耿直倔强,于是他的名字就从老吕演化成了老驴。鸡皮,叫周平,湘省永州人,他的名字演化有点意思,由于南方模糊音容易将周平念作周皮,然后联想到了半夜鸡叫的周扒皮,再加上周平学习很勤奋,每天早上都是宿舍第一个起床学习的,大家都叫他鸡皮了。周平常以柳宗元在他的家乡做过官,写过著名的《永州八记》而自豪,在对待学习上,也时刻以柳宗元为榜样。
老驴和鸡皮,没有报告教官,而直接出来救战友,已经严重违反了《军队队列条令》的有关规定,老天爷也不知道聂教授会怎么样处罚这两个兄弟。
几分钟以后,伏牛缓过了神,看了看自己鲜血淋淋的手掌和腋窝,坚毅的站直了身体。
“伏牛,入列!”听到这个命令后,伏牛跨立在了队列里面,而老驴和鸡皮,茫然的立正站在了双杠边上,纹风不动。
“卫生员,将伏牛送卫生队进行治疗。”旁边的卫生员立马让伏牛躺在了担架上,做了简单的清洗以后,涂上了紫药水,抬着伏牛向学院卫生队走去。而担架上的伏牛,却因紫药水带来的疼痛,而满头大汗,牙齿嘎嘣嘎嘣的响。
当伏牛正在外科处置室进行简单包扎的时候,门口想起来很亲切的乡音“伏牛同志,怎么受伤了?”说话的是学院社科部的讲师国栋,伏牛和国栋是老乡,都是中原省宛城人。国栋毕业于东南政治学院,大伏牛岁,同一年进入该军事学院。只不过国栋是教员,伏牛是学员。年龄相仿,又是老乡,私交自然错不了,看到伏牛受伤正在包扎,赶忙上前问候。
“报告教员,刚才进行的双杠考试,手上的皮破了一点,小意思,让医生帮忙简单包扎一下就好。”
“没事就好,等你们毕业命令下达以后,我请你喝酒,一个是祝贺你正式成为共和国中尉军官,另一个是给你壮行,希望你在新的岗位上,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建功立业。”
“谢谢教员。”
“不客气,我走了,有事打电话。”
“谢谢教员,再见。”
“再见。”
伏牛知道,他将和国栋教员长期分开了,不仅仅是毕业,更是因为国栋教员已经考上了共和国国防大学的研究生,硕博连读,而国防大学却不是伏牛在10年之内,能够轻易进入的威严、神圣、神秘的地方。
【作者***】:本人在单位主要负责党务等工作,事情多而杂,更新估计不会很及时,但是我会尽力做好,敬请包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