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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太窄，两个人过不去。
肖昊哈哈一笑，这小子还真是睚眦必报，一挥手，让那些人全部退了下去，古飞这才大摇大摆的朝着楼上走去。
中年秀才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小子无才嫌地狭。”
古飞头也不回的送了他一句：“大鹏展翅恨天低！”
中年秀才面色一僵，悻悻的跟了上去。
肖昊背后的老者听他口气这么大，怒哼一声，说道：“孝悌忠信礼义廉。”
古飞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心道你个老不死的还不死心？
随口对了一句：“一二三四五六七！”
肖昊听了先是一愣，突然一拍扇子，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妙！妙！妙！此句对得甚秒啊！”
见那老者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连忙收敛了笑容，轻咳了一声，抬头看向窗外，“今天天气真不错。”
沈凌霜见众人的表情都十分古怪，想笑又强忍着，不由得有些疑惑，“古飞，你刚才对的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古飞呵呵一笑，将折扇凑到嘴边，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这老东西出的上联是：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却单单略去了最后一个耻字，是在说我无耻，我便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独独忘了最后一个八，明白了吧？”
沈凌霜微一沉吟，突然惊喜的叫道：“忘八，王八！你骂他是王八！”
“嘘，小点声。”
古飞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却并没有露出阻止的意思来，那老者听在耳中，脸色都变成了酱紫色，突见楼下拉来一车五谷杂粮，蔡掌柜正招呼店里的伙计将其卸下来，脑中灵光一闪，便开口说道：“稻梁菽麦棃粟这些杂种哪个是后生?”
这一次，他不再隐晦，直接非常明显的骂了出来。
古飞淡淡一笑，“诗书礼义春秋许多正经何必问老子？”
“噗！”肖昊刚刚接过一人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就猛地喷了出来。
这一次不用古飞解释，沈凌霜也听懂了，她可不管那老者的脸色有多难看，忍不住高兴的拍手叫起好来。
老者气得体内一阵气血翻涌，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突然瞧见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中的一棵大树上，坐着两只毛茸茸的猴子，心中一动，又开口说道：“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句）。”
古飞眉头微微一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那幅画中，一匹马正拉着一辆小车行走在山间的泥泞小路上，当即哗啦一声打开折扇，对道：“一马足陷污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题）？”
“噗！”
这一次不再是肖昊喝茶喷了，而是那老者被古飞气得给喷出了一口老血。
古飞吓了一跳，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说道：“对对子本为消遣作乐，今日老先生竟然对得呕出几十两血，可谓空前绝后，晚辈佩服佩服！”
肖昊也是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见那老者面如金纸，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幸好被他身后的两人给扶住，才没有跌倒。
“文渊，你没事吧？”
老者嘴唇哆嗦着说道：“老朽身体有些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肖昊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