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的嘴巴被堵着骂不了人,只得默默地被陆永丰操得不住战栗,每个细胞都兴奋得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沸腾起来。
    就像是一直行尸走肉的人突然重新活过来,他的身体完全背叛了他,无法制止地被这突如其来又久违的快感而沉沦。
    而正被狠狠欺负的小穴,甚至还恬不知耻地被操得出了淫水。
    身下的小可怜已经被全方位地欺负得没有反抗可能了,陆永丰的眼睛弯了弯,放开禁锢汪明的手,转而探到汪明下身,捉住他那根秀气的阴茎爱怜地摸了摸。
    与此同时,他挺腰重重地往汪明体内一撞,准确无误地装在那处敏感点上。
    “啊……唔……”
    汪明整个人剧烈地往上弹了弹,紧接着便像只虾一样弓起身,阴茎一股一股地喷出浓稠的精液,射了好几秒才停下。
    汪明缩成了一坨,全身都因情动而染上了粉色,脸和耳朵颜色尤深。
    他侧着头,掩饰着脸上淌着的泪,气息不稳又强装无事,整个人可怜可爱到让人想把他圈在怀里。
    当然,陆永丰圈了。
    汪明发烧了。
    他昨晚被陆永丰干完第一次之后已经身心皆疲了,但陆永丰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硬是拉着他再来了两次,汪明想要拒绝,但是吃他的住他的,一个卑微的小情人只能任由金主予取予求。
    补充,两次是指是陆永丰的两次。
    而汪明在他那两次之间,到底被他恶意地玩到高潮多少次,汪明自己都记不清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汪明恐怕要被所有当土地的兄弟姐妹嘲笑了,他昨晚差点被耕坏了。
    他向来只当榨干别人的小妖精,谁能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榨干的一天。
    啊!
    西湖的水他的泪。
    昨晚,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当陆永丰结束的时候汪明已经快晕过去了,闭上眼睛就睡了个天荒地暗,于是陆永丰玩嗨了内射进去又没有清理的精液,就这么让汪明在早上变成了一个小火炉。
    陆永丰凌晨搞完汪明之后,床铺已经被弄得不堪入目了,于是他替已经半晕过去的汪明盖上被子之后便自己走到另一个房间睡觉,第二天中午起床跟汪明道别时才发现他还昏昏沉沉地缩在被窝里,额头滚烫。
    陆永丰推醒汪明,“你把温度计放在哪了?”
    汪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干涩的喉咙让他说话十分吃力:“肚鸡?猪肚鸡?什么猪肚鸡?”
    陆永丰气笑了,拿手背拍他的脸:“你发烧了,傻逼。”
    他刚洗完手,微凉的手背让汪明清醒了许多,汪明果然感觉到全身酸软,一阵冷一阵热的十分难受,嗓子更是快要冒火一样疼。
    他头有点晕,硬撑着对陆永丰说道:“那便宜你了。”
    陆永丰以为他在胡言乱语,不料汪明竟然硬撑着爬了起来,费力地朝他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被照顾了一晚上还暂时闭不上的后穴。
    “便宜你了,快上吧。”
    汪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
    “哈?”
    陆永丰看得眼都直了,他把汪明晃醒,“啥意思?”
    汪明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软软地用沙哑的声音说:“不都这样吗,发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操起来很舒服的。
    我每次发烧,生意都会多一点,便宜你了,赶紧的。”
    陆永丰怒声吼道:“你疯了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