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狠狠磨碾敏感点后,汪明缺氧一般眯起眼,整个人失去力气地痉挛不已。
    陆永丰及时捞住了他,再往下看,灰白的墙上,一股股白浊精液淋在了只剩一半的牛皮廯上。
    陆永丰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是被我操到开始流水的,又是被我操到高潮的,对不对?”
    陆永丰从不在意性伴侣以往的情史,对处男处女也并没有什么情结。
    但自己是第一个让汪明从假骚变成真骚的人,这个认知也许不可能不让一个男人感到某种愉悦吧?
    他把汪明翻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边捅了进去。
    汪明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仍不住战栗,又马上被凶狠地侵犯进去了。
    汪明仰着头喘气,脸色潮红。
    连续不断的玩弄使高潮被硬生生延长了,他紧咬牙关,却还是泄露出了一声失控的呻吟。
    “哥,别做了,咱回屋再做成吗?”
    他声音又软又细,没有一丝力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站不住了,真站不住了。”
    “歇一会,我快被你干死了……”
    他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听得陆永丰想早泄,便凑上去将他求饶的话堵在唇里,然后继续干他。
    太坏了,汪明失神地想着。
    他实在站不住,被干一下就要酸软地要往下掉,干脆两腿盘住了陆永丰的腰,整个人悬空挂在陆永丰身上。
    陆永丰抱住他,双臂发力往下摁,性器便嵌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汪明的呻吟当初带上了哭腔。
    快结束吧,汪明意乱情迷地想,不然按他这样下去,要么是自己被玩坏,要么是他的呻吟吵醒楼上的住户。
    他尝试收缩自己的穴肉去把陆永丰夹射,但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属于他自己的了,被操得艳红的穴肉根本合不拢,听话地讨好着侵犯了自己大半年的人。
    汪明急红了眼,混乱地亲着陆永丰的脖子,喃喃地勾引道:“射给我,射到我里面,求求您了,快射给我……”
    他还带着哭腔,说得断断续续的,活活像只发情期着急怀孕的母猫。
    陆永丰一边操他,一边温柔地拍着他的头,语气却是优哉游哉的:“汪明,你现在怎么都不敢主动亲我的嘴了呢?”
    汪明马上亡羊补牢地捧着陆永丰的脸,啾啾啾地往他嘴唇急急亲了好几口,陆永丰才露出个差强人意的表情,抱着他用力抽插了几十下,阴茎喷出一股股精液浇灌到汪明身体里。
    汪明被内射得自己又高潮了一遍,只能咬手手才没有大叫出来。
    平时他躺在陆永丰那房子的大床上只管表现得骚浪贱就好了,今晚要压抑自己的声音时,才发现自己平时的表现早就没有一点表演成分了。
    陆永丰退出来,看了眼汪明的下体。
    那条蕾丝丁字裤还穿着,被卷成一根细线卡在股缝中,精液从合不拢的后穴中流出来,黑色的蕾丝便沾满了一滴滴乳白色的黏液,淫乱又带着一种糜烂的艳丽。
    月光在远处投下白色的纱帐,照得那沟渠积水旁的苔藓植物仿佛发出了幽幽绿光。
    陆永丰吸了一口深夜的空气,突然觉得心情舒朗,连那滩浑浊的污水都看着可爱起来。
    汪明心想,以前在海景房对着海上生明月来做爱,现在看着明月照沟渠来打野战,这疯子还傻乐呢。
    他今晚本就跑了几家会所和酒吧面试,回来又被操了一顿,此刻累得说不出话,歪在陆永丰身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永丰替他套上裤子,背着他在石阶上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
    偏头看了看汪明熟睡的脸,皎洁的月光洒在他头上,像盖着纯白头纱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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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车:这不就是猪八戒背媳妇嘛。
    小明:我会丶赞一些让鹿泳疯尴尬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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