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大人!
    快来啊!
    就是前面!
    前面杀人了!”
    老乞又踹了男孩一脚,小崽子这才松了胳膊一脑袋摔在地上翻着白眼,他才一瘸一拐的跑出城门。
    常晚的脚还在抖着,要不是手中还有榔头撑着地面,她早就一个跟头趴在地上。
    官差姥爷是在自己身后,还依着衙门口的大门闲扯。
    。
    。
    而自己看着老乞丐一转头袭上狼崽子时,她竟然扯了幌子高喊。
    。
    。
    城墙边一坨黑色的正一点点的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黄土地上被拖出黑色的血迹。
    。
    。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大滩的血。
    上一次是自己八岁时继父常德贵的,他在寻找小弟常飞时被街上的马车踢到墙角撞破了脑袋,红的血黄的浆混在一起,脏脏黏黏。
    常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救我。
    。
    。”
    小崽子眼睛里是莹莹的泪光,祈求的,无助的,像狗肉铺子外待宰的小乳狗。
    常晚止住脚步,看着有些涣散的丹凤眼迎着艳阳,光光亮亮。
    “我不想死。
    。
    。
    。”
    这四个字让常晚的心热烫,她蹲下身子果断的撕开粗布白袍的边角,将他冒血的额头缠上:“你撑着点,我先带你离开。”
    她怕那几个乞丐掉头报复,便一把将狼崽子扶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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