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红的夕阳将十一染成了红色,他的丹凤眼笑得弯弯,对着站在大门前的小宁挥挥手说道:“宁妹子,别给你姐说,今日闹鬼的事。
    你放心,有我在,鬼不敢惹你!”
    常宁已被收服,只要卸下常晚心中的负担,他相信自己很快就会进入暖暖的“家”
    。
    当夜,常宁被骂了。
    常晚交代的,扫地擦着燃香。
    。
    。
    她都忘了。
    小丫头委屈的努努嘴,硬是将闹鬼的事憋了回去。
    姐姐心情不好,一定是没有将绣品卖出好价钱。
    常晚瞧着不省心的妹妹揉揉眼眶,一天的憋屈没处倾泻。
    今日她走了附近的五条街,十几个绣品铺子,却没有一家愿意让她再出样儿。
    不是她绣的不好,而是绣得太少,以前是她帮衬着母亲,两双手刚好能完成一家铺子的定量,现在是不行的。
    她们算不上绣娘,手艺只能依着从苏州带来的绣品,仿成成本低的绣品。
    高价位的卖给真正的大户小姐,低成本的卖给装模作样的小户女儿家。
    价格低廉,模样像样,销路也广,需求也大。
    今日她只将前些日子接下的活儿换了钱,买了七日的粗面。
    丧葬剩下的钱不多,常晚不想再动,她们不能坐吃山空,花了最后的应急钱。
    绣品卖不出,只能另谋出路。
    现如今女子营生最多的,无非是到大户人家做丫鬟拿月钱,可那是要签五年十年的契约。
    她要去,小妹谁来照顾。
    又或者带着小妹一起签下卖身契?下人,下人,人下人。
    为了生计自己可以失了自由,小妹的她怎么再赔上?
    再来就是抛头露面的活计,也就是在街上做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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