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没再叫姐,抬起丹凤眼喃喃一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院子。
    啪嗒,扫帚落在地上,常晚泛起了泪花。
    她和郭耀祖有什么区别,和那些**地痞有什么区别?对着无依无靠的乞丐不也是驱逐,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怒气?
    “姐。
    。
    。”
    常宁看着红着眼眶站不住的姐姐,心中害怕了。
    她跑过去一把抱住她,想用小小的身子给她支撑和温暖:“姐,对不起,我日后再也不会放十一哥,不,不,不,是那小乞丐进屋了!”
    十一哥?
    常晚看着一脸歉意的常宁。
    孩子就是孩子,心里不懂得怨,不懂得恨,这边吵吵闹闹那边重归于好。
    不像她和郭子。
    。
    。
    。
    “姐?”
    常宁摸摸自己额头上的水珠,那是姐姐淌下的眼泪。
    “没事,小宁,跟我将炉具和锅子搬出来,背着竹筐,跟我去东城门。”
    常晚一抹袖子,脸上的泪都不见了,只有一双皱着的眉。
    。
    。
    。
    。
    是夜,天上的白月亮圆的很,将土房照了一层银。
    十一肩上有一个麻布口袋,他伸出头看着巷子对面的院门勾起唇角。
    路口处有一个背着包袱的青年,他脸白净的冒着油花,鼻子尖尖,嘴巴瘪着。
    他头发梳理得整齐,身上穿着粗布衫,脚上的布鞋开了口露出他的脚指头。
    两个人两条路,都朝着土房走去。
    青年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正好迎上十一的赤脚。
    十一顺着影子瞧见一人,心中暗骂一声,身子一转拐到了常家另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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