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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酱紫的衣袖向着肘子滑了三寸。
    在常晚的角度看,林夫人那仅露出三寸的胳膊上有一道道没口子,上面落着几口渗着血的牙印。
    匆匆一瞥,常晚已经心惊胆颤。
    她赶忙低下头,桌子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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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姑娘,我吃过苦,寒冬腊月去田地刨红薯,还要背着养父养母吃着生食。”
    吧嗒,茶盏落回桌子上,林夫人哑着嗓子继续说:“挨饿惯了,也就惯了,如果一直穷到死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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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偏偏老天爷给你一次摆脱贫苦的机会,说不动心根本不能。
    自己尝过大鱼大肉穿过一次绫罗绸缎,再回到家徒四壁的小屋,你才知道什么叫穷,心里也就更加难受。”
    常晚放慢了动作,想了半天才说一句:“谁也不想过穷日子,只是摊上了而已。
    哪里有随便捡来的机会,就像做生意,有买有卖,有借有还。”
    林夫人点点头,对着常晚从下往上缓缓掀起白纱。
    鼻子是歪的、嘴唇是破的、右腮是高肿的…下一秒,面纱又覆下来,却掩不去常晚心中的震撼。
    “常姑娘,你说得对,无论选择哪条路,都要付出代价。”
    林夫人说完,在桌上放了十个铜板,好不耽搁的转身离去。
    好半晌,常晚才回过神儿。
    丈夫打媳妇儿是家务事,只要不闹出人命,夫妻打架习以为常!
    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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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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