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煜,新婚夜的是苏清煜,那么这些日子的颠倒凤的梦,是真是假?她以为一梦颠簸臆想的私心,放纵的幻觉都能满足自己和苏清煜不得终老的补偿。
    原来……她才是自欺欺人,一梦不醒的人。
    苏清煜,他藏得太深,深得自己根本不认识他。
    她的小煜,哪个才是他的小煜?谁来告诉她,这场场梦,句句谎,她怎么才能拔出来?
    常晚的揪着心脏坐在地上喘不过气,她终究是个笑话。
    未婚夫是通缉犯,洞房和苏清煜有了夫妻之实?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啊!
    啊!”
    常晚抓着头发,不停的捶打脑袋:“不是这样的,小煜不是这么。
    。
    。”
    阴险的。
    他为宰相的这些日子,他会拿出往日的旧欠条,百两银票买一张手帕;他会每晚到常家外叩门三声又回到苏宅;他会写来书信,写着他向皇帝建议减免赋税的事。
    。
    。
    他念旧守诺才还欠条;他不放心自己独住才每日门外叩门;他在履行自己的嘱托才会去做好官。
    “常晚!
    我这些年把咱们的事反复思量,不仅是苏清煜,更是你常晚!
    其实从在医馆我强吻你时就应该发现,你很早就不爱我,之后爱着的是他。
    别再错下去了,他是我亲兄弟,他去牢中看我我已表明,可他还是连同太子想要我的命。
    常晚,他太狠,最终伤人伤己!
    所以我才爬回来警告你,让你远离。
    。
    。”
    常晚像是溺水的人抓住陆寒轩的胳膊,面色铁青的说了二字:“记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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