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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做不成的事情”
克查又说:“不是王爷福晋的问题,是勿返阁的问题。少爷您年少,并不知道勿返阁曾经有一歌姬曾经与内城的一贵公子有过来往,就是先前商阁的阁主后来”
“后来怎么了?”
克查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说。他不像少爷,下人乱嚼舌根的下场多半都是不得善终,但是眼下四处无人,克查又实在想劝阿布托知难而退,咬咬牙便说出来了:“后来,听说那歌姬死了。”
“死了?”阿布托眼睛瞪得老大,脑袋里问号一大堆:“好好的怎么死了。”
克查彻底绝望了,不,应该是彻底死心了。自家少爷不愧是在蒙古大草原上长大的,对于勾心斗角的敏感程度可以用零来计算:“咳咳,她嘛,死法众说纷纭。其中一种最普遍就是”
“你要说什么快说,别学现下汉人那一套,腻腻歪歪的。”
“是,她是被那个公子家里人给毒死的,赏赐了一杯药酒。”克查说着,空手当杯,做了个一饮而尽的姿势。
阿布托一愣,尔后艰难地摇了摇头说:“我的白那和额吉不会如此恶毒的。”
克查再次无语,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很显然,少爷是理解不了自己话里有话,何必说出来呢?还落了个嚼舌根的隐患,于是他又话锋一转道:“奴才只不过将云老板之所以会有所顾忌告诉少爷了,没其他的意思。”
对,他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一百个没有,一万个没有。
克查拼命地对这阿布托点点头,表示自己的可信度。
没想到阿布托只是瞧着烛光愣,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他们若都不答应,我自有办法。”
勿返阁羽阁内
琳琅刚刚卸下繁琐的行头,斜倚在床上几乎便要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她将手伸到了枕头下,将絮儿写给她的书信拿出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瞧着那些虽然稚嫩却越成熟俊美的笔记,琳琅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几日她便盘算着想要收个徒弟带着了,也与云老板好好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只是唯一让她担心的是香儿,香儿越的沉默寡言不说,那一日她提出要香儿帮忙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苦命的孩子流离失所的,香儿却了很大的脾气。不仅当着她的面把托盘给摔了,事后还一直与她赌气,相见也没什么话说。
想到这里,琳琅叹了一口气。看信的兴致也没了,现在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在,香儿总是想着办法避开她,躲着她。琳琅只觉得心里空荡得很,在无止尽的孤独中飘荡游弋。
这时,门开了,走进来的是香儿。
琳琅马上从床上下来,跑到了香儿身边:“香儿,你来了?可不再生我气了吧?”
香儿叹了一口气,牵着小姐一起坐了下来:“小姐,这几日香儿不是躲你,是想把事情替你办妥。”
“什么事儿?”琳琅奇怪地问道,转念又恍然大悟了:“你是说徒弟的事情?”
香儿眉头一皱,仿佛对于琳琅所说收徒的事情尤其厌恶:“当然不是这件。是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本来我是想替您打掉,可是,这东西是个孽障,如何都凭不了我一个人的力量捻去。”
“香儿,你到底是”
“唉小姐,看来,您父亲知道咱们的事儿了我是说,咱们在京郊被辱的事儿。”香儿叹了一口气,说出的话虽然没让她有什么反应,却让琳琅双手冰冷起来。
“你说什么?”琳琅一惊,机械地反问香儿:“他知道什么了?”
“他知道咱们被辱的事儿了,还以此为筹码,想向您勒索钱财。”香儿说罢,眼中露出些许无奈:“本来我是想用些钱财堵住他的口没想到他是变本加厉,来了一次又一次,短短几日,来来回回了三次,眼看着我积累的财物也给得差不多了。”香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所以我才来和您说,不能让他把这件事情给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