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没去想这事。”
    “码头?我们昨天也搜过码头。”
    花猛手抚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不知我讲的情况有没有用处?”
    老婆笑眯眯望着花猛道。
    “有用!”
    花猛着,命家丁将一块大大地金条给了老婆婆。
    老婆欢天喜地接了金条,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下一个!”
    花猛望着门外仅剩一个线索提供者,沉声道。
    他心里想,看来是不会有更好的线索了。
    从门外进来一个水手,年纪四十左右,身材矮,面色黝黑。
    一进门便向花猛拱手施礼道:“花教头,我没有目击劫匪背人或射箭。”
    众家丁已经在旁边站立了一两个时辰,腿都站酸了。
    如有情况当笑话听听,也能提神。
    这人什么情况也没有也进来汇报,简直是浪费时间。
    一个家丁指着他抱怨道:“你没有目击情况,来这里干什么?”
    “是啊!
    你没情况也欲来领赏金,莫不是太贪了吧!”
    另一个家丁接口道。
    花猛脸上也露出一丝不悦之色,脸一沉,道:“那你来此何为?”
    “我有三个月前的情况,不知该不该讲?”
    那水手瞟了花猛一眼,低下头,怯怯地。
    花猛见他是最后一个,便索性耐着性子,把手一伸道:“讲讲也无妨!”
    那水手有些局促,手没地方搁,便不住地搓手,一面转着眼珠子回想,一面有些激动地道:“我叫郎立白,是一名水手。
    中秋节那夜,宋公子被蒙匪翟旺劫持。
    当时是我摇船送蒙匪上岸的。”
    到这里,连忙补充道:“不是我要送他的,是你们派我送的。
    我摇橹时听到宋公子与蒙匪的对话。”
    那些家丁听了这话,都睁大眼睛,一齐把目光投向水手郎立白。
    西门柳曾怀疑宋奇就是变色虎,这一博得不少人的相信。
    “你们别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宋公子和蒙匪是一伙的。”
    郎立白见众家丁睁大眼睛盯着他,连忙摆手分辨道,不过他这样的分辨,并没有什么力度,似乎有越描越黑之嫌疑。
    当时就有几个家丁沉不住气,互相头,切切私语道:
    “或许西门掌柜得对,当时那场劫持就是一台他们自导自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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