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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朕须亲临。”
王鏊颓然地伏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不能说不灭痘症了,任谁都知道压制天花对于这天下的功德是何等的伟大,作为一个以道德自诩的君子,不容许他辩驳。
朱厚照手臂上的伤疤也证明了这番话不是胡话,因为得过天花就不会再得是共识。
也有极少部分的人得天花而不死,但也变成了满脸坑的麻子,甚至有些会残废肢体。
可朱厚照身上都没有这些状况,那就证明他真的是人种。
由此推之,编练新军也不可避免,皇上想要南巡的话,必须有一只战力足够强又忠心耿耿的亲军。
再然后,以现在的交通状况,再加上要巡视地方,这一去没个一年半载也回不来,所以很多政务要带走。
而王鏊也反应过来,他就是要带走的那部分。
然后他马上就转换了角色:“皇上,编练新军的事情须早做打算,现在的京营不堪用。”
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朱厚照颔首道:“已经让王伯安着手了。”
王鏊听说倒是松了一口气:“王伯安,倒也是个武事之才,可惜了。”
可惜个啥,里面的妙处朕不告诉你。
然后朱厚照又看向靳贵:“靳师傅,要做举家南迁的打算了。”
这下靳贵连推都没得推了,大不了回去就吃个闭门羹吧,反正守制也不能同房的。
这时弹幕里忽然来了一条:“王鏊和靳贵还真的是做什么都合一担啊,后来王鏊还将女儿嫁给了靳贵的儿子,这俩结了个亲家。”
啊哈,甚妙。
朱厚照脸带喜色,朝着王鏊和靳贵拋网:“两位师傅,朕也成婚了,今天朕想做一回月老,正好靳师傅家有位公子,而王师傅家又有幼女,不如二位师傅就结个亲,好上加好。”
王鏊有些郁闷,却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朱厚照将如此机密的事情告诉他们,肯定需要一些制约,这不,枷子来了。
不过想到靳贵的门第也不差,而且王鏊自己的儿子又早结婚了,嫁女还真是加强纽带的最好办法。
朱厚照终于用上了裙带大法。
靳贵就有些为难了,他老母刚故去,这时候给儿子订亲,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朱厚照一挥手:“无碍,咱们也不下聘,只是交换个生辰八字就好。”
没得推了,王鏊和靳贵对视一眼,也就顺势叩头谢恩,怪不得不扶呢,原来在这等着。
朱厚照得计,急忙将两位师傅扶起,这一次可不能借他人之手,这个情必须亲自给。
他还有一个更大的人情呢:“靳师傅,朕下江南,会亲自去给老孺人至祭。”
老实人也不能这么欺负的啊,靳贵被骇着了,嗫嚅不已:“臣家中……家中资财……不足,恐怕……摆不出步步金莲来。”
终于还是咬牙承认了,朱厚照也笑了:“勋贵是勋贵,师傅是师傅,不一样,放心,朕有金莲相借,不用师傅筹备,再说了,师傅一个穷酸书生,也摆不起那样的排场,只不过朕可没有那么多钱见赐,还是要收回的,毕竟金莲对于朕来说也只有一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