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儿生性淳善,天赐聪颖实属难得。
    莫渊不才,怕是此生一个徒儿足矣。
    还望各位成全。”
    莫渊话,引来众仙家一片哗然。
    此生只要一个徒弟,这不是摆明了再无收徒之意?明摆着告诉世人,敖隐独一无二重要性,那些个喜欢背地里嚼人舌根主,这会儿也被堵得是哑口无言面面相窥。
    “刑君!
    ?”
    敖隐与其父亲异口同声诧异地喊了出来。
    “哎。
    刑君,犬子日后就托付给您了。”
    师父对敖隐尚且如此,他这个做生父又有何颜面见人。
    龙神羞愧难当又无可奈何,只得测颜抱拳,将儿子托付给了莫渊。
    孩子虽说从小锦衣玉食养活至今,但也无非是碍于面子省外人看去了笑话。
    他这个做父亲家中无能,着实让他们母子跟着吃了不少苦。
    本以为是这孩子开了窍巴上了刑君庇佑,没想到仍是自己肮脏以为,揣度了这孩子心思。
    刑君乃是真情实意,龙神心中不免百感交集,孩子交给刑君,总归是可以放得下心。
    “龙神言重了,既然隐儿已经入我门下,莫渊自会好好照顾他。
    您放心吧。”
    莫渊向龙神保证。
    “天刑殿不比家中,隐儿今后可要好自为之,别给刑君添麻烦。”
    龙神头一次这般心平气和语重心长同敖隐讲话。
    敖隐听去却是红了眼眶默默点头不再言语。
    拜师大典依旧轰轰烈烈热闹非凡进行,席间唯独这对父子湿润了双眼显得与这气氛格格不入。
    这天刑殿盛事儿竟是连着操办了三天三夜,似是为敖隐庆祝亦是为他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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