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有个客人站蔓蔓画前一动不动,初夏高兴地走过去,介绍说:“我们这位年轻画家画,是深受到北京大学教授欣赏,先生您真有眼光,一进门就看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看中这幅画了?”
    这把冷到极致嗓子,初夏化成灰都认得,定睛瞧着那人回过头,双眼瞪足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们这里招待客人有说我不能来吗?”
    一面这么说,一面冷霜眼睛四处找人,“你那朋友呢?”
    “你找蔓蔓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三千多块你是敲诈,我们是不会还。”
    初夏定他面前,遣客不成,拦着他找蔓蔓总成了吧。
    陆君没有与她较劲下去,是因门口进来了两个人。
    这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初夏迎上前,当是客人问:“请问两位,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们吗?”
    女圆圆脸上笑堆成了肉肉,说:“我是蔓蔓她二婶,来找蔓蔓。”
    唰,初夏脸色咋变,粗气道:“蔓蔓她现不这里了,你找错地方了!”
    “蔓蔓画不是这里吗?”
    和张秋燕一块来中年男人戴着一双装酷墨镜,对蔓蔓署名画指手画脚。
    “你是谁?”
    初夏声音里透出冷气。
    这男人不像是蔓蔓二叔。
    张秋燕走上来:“你不要骗我们了。
    让蔓蔓出来。
    他不是外人,是和蔓蔓相亲金先生。”
    温浩雪口里温家要蔓蔓嫁有钱男人?
    打量金若文,年纪比蔓蔓大上一轮以上,戴金露出庸俗感与清干净蔓蔓,完全搭不上来。
    陆君眼中冰霜往上一层层叠加:如果是他妹妹,怎么可以让妹妹为了钱断送幸福?
    “杜宇!”
    初夏怒喊,“拿把盐和扫帚出来。”
    杜宇匆匆从里面出来,真拿了把扫帚,应该是刚才话都听见了。
    “你们想做什么?”
    张秋燕惊慌一步后,马上回复了做婶婶气场,“我是蔓蔓她婶婶,你们拦不住我见蔓蔓。”
    杜宇不敢随便打人,初夏夺过扫把,往张秋燕和金若文站着地方扫过去:“我打扫卫生,你们给我出去!”
    张秋燕和金若文两人齐齐跳脚。
    金若文摘了墨镜,火了:“你看我报不报警?”
    “我也觉得报警是明智。”
    冷冷一把声音插入到中间,瞬间屋里温度低到零度下。
    张秋燕和金若文抬头,看见了冷冷站画架边上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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