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周没个熟悉的,或是说连个人影都没有,姚爷向那张坐着一个单独女人的大堂沙发上走过去。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华妙冰抓着热水杯的两只手直打起哆嗦。
    玻璃杯在她手掌心里哐啷哐啷响,像是地震一样。
    “华女士是吗?”
    姚爷擦过她身边,快速地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华妙冰看着他。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得以观察这个男人。
    非常俊美的一张脸,称之为比女人更漂亮都不过为。
    难得的是,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戴在男儿身上,非但没显得俗气,反而是英姿挺拨,霸气逼人。
    这是她亲生女儿嫁的老公。
    让她感到的不是亲近,而是敬畏。
    华妙冰不自觉的抖动中,把玻璃杯的水花溅到了自己手背上,引起的一道烫热,让她终于将玻璃杯放到了桌子上。
    姚爷看了她一眼,说:“去医院接受检查了吗?”
    感觉他一眼都能看出自己的胃部在抽筋,华妙冰有种前所未有被人看穿的可怕,一丝哆音从她惯来沉着冷静的声线里面出来:“上次,承蒙首长关心了。”
    “举手之劳。”
    姚爷的音调不扬不沉,“我给你的药只是一时缓解,治不了本,更重要的是靠你自己怎么想。
    很多病,都是病由心生。”
    一句话,蕴含的极多。
    就冲这次会面所指的言外之意,都让华妙冰有一霎那的恍惚。
    她放眼过去,大堂里,没有人出入。
    她和他在这里,孤单地坐着。
    她想见到的那个人,看起来连影儿都不在。
    她都不得不怀疑,那人和他是在一起吗?
    见她目光不断地在四周来回搜索,姚爷说:“她在上面睡着,我没告诉她。”
    “你没告诉她?!”
    不自禁之间,她声音跑调了。
    失态,华妙冰紧接低下些音量:“对不起。”
    “你想见她?”
    华妙冰面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想象之中激动地一点头,反而是,稍稍踌躇了起来。
    “她应该不想见我吧。
    我想。
    她应该对我很讨厌。
    不过,我也不知道,她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活着。”
    “她知道的,说很小的年纪,你离开,本是年纪太小应该记不住的事情,可她都记得。”
    听了他这话,华妙冰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是一瞬间像掉进了冰窖,冷得呼吸都凝滞了。
    “她……她记得……”
    “是,全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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