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急救箱,临回到客厅,他来到门前,将急救箱打开,他略带歉意的看着邮差小哥,“叔叔,对不起,我这里只有些东西。
    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吧!”
    邮差小哥看着急求箱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了找没有自己要的消毒药水,略带失望的低下了眼神。
    “没有酒精吗?”
    伤口消毒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临低下了头,将纱布从急求箱里拿出来,“应该没有吧!
    我平时不打架,也不喝酒的。
    从来用过,也没有见过。”
    临用抱歉的眼神看向了邮差小哥。
    “是吗!”
    邮差小哥对临的话深信不疑,冲临安慰的笑了笑,“那小临平时一定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小孩了。”
    临会给邮差小哥一个害羞的笑。
    邮差小哥忍着痛将手伸着,方便临给他包扎。
    临看着邮差小哥狰狞的伤口,装作害怕的缩了缩身体,颤抖着手慢慢的包扎着,临笨手笨脚的给邮差小哥包扎着。
    于是包扎的时候总是传来嘶嘶的压抑声,以及‘对不起,对不起’的道歉。
    有惊无险的,在两个人都除了一身汗的情况下总算包扎完毕了。
    临剪掉纱布,抹了抹头上的汗,转身将纱布放进急救箱,拿出发烧药,临又跑去到了杯水。
    将水递给疑惑的邮差小哥,临将发烧药给了他,“听出受伤了会发烧的,发烧就危险了。
    提前吃两片吧!”
    临笑着,期待着看着邮差小哥。
    邮差小哥愣了愣,随即温柔的对临笑了笑,接过了他的手中的药,一口喝了下去。
    临仔细看着,确认了邮差小哥是真的吃完了药,将杯子房子啊旁边。
    临小小的身体扶着邮差小哥站了起来。
    两人一步一步的走着,走到了沙发的地方。
    临将沙发收拾了一下,让邮差小哥躺下。
    然后上房间拿了一个被子给邮差小哥盖上了,“别感冒了。”
    邮差小哥看着临的笑脸,就算身上很痛也不禁露出了几分笑容。
    揉了揉的临的头发,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孩子带出去。
    临又收拾了一下周围,将危险的可以致命的东西全部拿走了,就以写作业的借口跑到了里屋。
    看着墙上的钟表,临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临给邮差小哥吃的真的只是发烧药,大家都知道,在发烧药里和感冒药里都有着轻微的安眠药,让人忍不住困倦,很容易睡着。
    临从枕头下摸出自己以防万一用来防身的刀具,静静的磨砂着。
    天色微暗,残余的日光照射在刀上反射出一抹银光,照在了临稚嫩的脸上。
    一脸的木然!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在一个人的房间,静寂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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