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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长盛站在姜俊(假)身前。
“姜俊,你知道吗,姜家的祖牌找到了,但令人可笑的是,姜家祖牌融入了一个外人的身体中。”
“但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快要死的他,居然成为了水魈。”
丁长盛话音变得歇斯底里道。
“告诉我!他因为什么才成为水魈,还有你们在扎曲河下面看到了什么?你不是也想要成为水魈吗?告诉我!只有我才能帮你。”
丁长盛说完,眼神空洞的姜俊(假),开始像个痴傻的人一样一字一句说道。
“水精胆。完美。”
丁长盛听到姜俊(假)说出水精胆、完美后,也很是急迫。
“水精胆?你是说水精胆就能让我成为完美水魈。”
姜俊(假)并没有理会丁长盛,自顾自语道。
“三江水魈。三姓祖牌。”
“你是说,下扎曲河需要三江水魈以及三家祖牌。”
“水精胆。完美。”
“果然如此,你们这些下过扎曲河的人都成为了水魈,但这水魈是不完美的,看你们的样子就该知道了。”
随后话音一转。
“你不是姜俊对吧!”
姜俊(假)先是一愣。
“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三个当初在扎曲河翻锅后,对你最重要的人,你的未婚妻易潇,以及易潇的妹妹易飒和你的亲弟弟姜云烨。”
听到这话,姜俊(假)也知道装不下去了,咧嘴一笑。
“祖源阴阳轮洄钟。三姓祖牌水精胆。”
说完,姜俊也倒走回了角落的阴影中。
丁长盛一脸戏谑的笑道。
“金童玉女,可惜了。”
说完走出牢房,姜俊(假)牢房隔壁就是易潇(假)的牢房,但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两名仆从关上牢门后,就安静的待在丁长盛旁边。
丁长盛走向了另一条过道,走到一扇实心的铁门前。
两名跟在身后的仆从,走向前打开牢门,一连打开了三扇铁门,但还有一扇铁栅栏门没有打开。
只见一名浑身黑鳞的人扑到了铁栅栏门前,双手紧紧握着铁栅栏门,不断的摇晃铁栅栏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丁长盛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丁盘锦。
“盘锦大哥,我来看你了,你隐瞒了那么久,不还是被我查了出来。我!丁长盛才是丁家的掌事,这天下第一的水魈,你们这些人都看不起我,但现在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成了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丁盘锦听着丁长盛侮辱的话语,也不再摇晃铁栅栏门,双手伸出,低沉嘶吼着,似要将丁长盛活活撕碎。
丁长盛嘲讽完丁盘锦后,也没有再就此多待,既然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接下来就是安排好一切事务了。
房顶上。
姜俊易潇二人目光也是紧紧的盯着假山的动静。
许久。
假山中也再次响起了一阵声响,丁长盛带着两名仆从走了出来。
待三人走远,姜俊易潇跳下房顶,来到了假山前,启动了机关走了进去。
二人走到了一间间牢门的过道前,呆愣在了原地。
易潇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水流出眼眶,声音有些颤抖。
“这..这些都是我易家的人,还有易家的掌事,参与在扎曲河翻锅事件的人都被丁长盛关在了这里,但他们不都死在了那里了吗?”
“或许他们已经不再是他们了,在河底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触手将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拖入了某个地方,但他们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这很让我怀疑他们还是不是自己了。”
姜俊走在过道中,边说边走着。
“潇潇,你来看这里。”
易潇擦干了泪水,小跑到姜俊身旁。
姜俊指着牢门旁的墙壁上的一张纸,上面赫然是易潇的照片以及身体状态信息。
二人看到这张纸后,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寒意涌上了二人的心头。
将目光看向牢内黑暗中,依旧漆黑一片,也没有动静。
二人听到了隔壁传来的一声动静声,便朝着声响继续走到了隔壁的牢门前。
“俊哥这是你的。”
二人将视线看向牢门里,阴影的角落处,姜俊(假)看见了牢门前的姜俊以及易潇二人,先是一愣,但随后又是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瞬间出现在了牢门前,双手掐住了姜俊易潇二人的脖子。
二人先是一惊,他们都被姜俊(假)吓到了,但都反应极快。
二人齐齐一个肘击,击打在了姜俊(假)的小臂上,只听咔吧一声,姜俊(假)的小臂就直接弯折了90度。
二人挣脱了开了姜俊(假)掐住脖子的手,迅速的向后退了一步。
但姜俊(假)并没有因为小臂断裂而发出嘶吼,只是一脸笑意,双眼死死的盯着牢门外的二人。
这笑容此刻出现在姜俊(假)的脸上,就显示有些诡异渗人。
“祖源阴阳轮洄钟。三姓祖牌水精胆。它们要来了。”
二人也是将此地的场景拍照留作证据,便离开了此地,但姜俊(假)说的话,二人也是牢记于心,但也是不解。
几天后。
姜云烨带着易飒、姜婵以及宗杭坐上了前往扎曲河的大船。
姜云烨站在甲板上,看着远方驶来的快艇,一旁姜婵易飒站立在了姜云烨两旁。
很快,快艇行驶到了大船旁边。
快艇上的两人爬上大船船边的绳梯,爬到了甲板上。
“小烨,飒飒。”
姜云烨和飒飒都看过了姜俊发来的地牢中的照片。
姜云烨同样也发给了老爷子和姜母,但没有将姜俊以及易潇的两张发过去,毕竟二人都活的好好的,没必要发这个过去刺激二老。
“哥,潇姐,你们来了。”
“姐姐。”
易飒扑入易潇怀里,虽然从小到大,这个姐姐并没有陪伴自己,但亲情感是来自于血脉的,是不可分割的。
“哥,有没有想好回去之后怎么跟妈说了吗?”
姜俊有点不知所措,挠了挠头。
“这个,那个,还没有想好怎么说,但都总感觉够呛,这次回去非得脱层皮不可,还不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
“但确实也有用不是吗,如果丁长盛看到了两个一样的你们又会有着什么安排呢?毕竟执棋者往往比棋子更有主动权。”
“就你有理,怎么样,雨蝶是不是回去拿祖牌去了。”
“我看够呛,就丁雨蝶,他可玩不过丁长盛。”
几人就站在甲板上交谈的,唯独宗杭一人孤零零的待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