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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呈现出两个身影,景未央高高地站在土堆上,无言的望着棺中看起来七孔流血的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鹰眼,她——死了?”
名叫鹰眼的男子肌腱发达,穿着铁刺般的黑色马甲,袒露的右臂上刻有一只展翅飞翔的老鹰,最特别的是他戴了一只神秘的眼罩,与景未央并肩而立。只见他一把扔下手中的铲子,前去探了一下棺中女子的鼻息,虽然微弱,可是微微起伏的胸膛表明她还残存一丝力气。
“景弟,她还没死。”
景未央并未接话,直接弯下腰一把抓住她的衣袍,像拎小鸡般把她拽了出来。
这女人,轻得只要一只手就能把她拎起。
“你去查一查这个女人的来历。”
鹰眼那怪异的神情在七窍流血的女人身上扫过,沉声答了一声好,但未曾掩盖自己心中的疑问:“但是景弟,你为何要救她?”
景未央闻言只是眉梢一挑,冷峻的侧脸泛着森冷的气息,他冷冷撇下两个字:“好奇。”
鹰眼翻了一个白眼,看起来有些无奈,大半夜的被他唤来挖坟,居然为了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
还没等他接话,就听见景大少爷毫不客气地补充了一句:“这里就交给你了。”
鹰眼无言以对的默默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里。真希望有朝一日来个太阳把这冰山化开。
柳初颜感觉很难受,比刚刚在棺材里还难受,至少五脏六腑现在是晃动得厉害。她是被一阵阵冷风给灌醒的,刚要睁眼,呼呼的风声摧残着她的睫毛,眼眶针扎一般。
她很想认为这只是一个梦,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轻功那是电视里才有的威亚特技,这么高的距离,掉下去不死也残废。
还有身旁的这人,这根本就不是人,把她当破风筝般提着,简直有违天理。她刚要挣扎去抓他,一阵涌动的热腥气又上来,她又陷入了昏迷。
三更一过,更夫身穿粗布衣服,手拿梆子,手腕上吊着一块儿磨得发亮的铜锣。刚刚转完了半个城,他已经困倦,正打着哈欠往回走。
霎那间,前面的墙上出现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影子飞速地飘动,更夫双眼圆瞪,僵硬着脖子回头看去。只见高空之中,一个红衣女子飞扬着长长的黑头发,面部血肉模糊地飘过。
“鬼,鬼啊——”一声凄厉的叫喊伴随着当啷一响,铜锣掉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梆子也啪地一声砸在地上,地上扬起了尘埃,更夫直挺挺的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有些日子没下雨,河水淅沥沥地流着,婉转低低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穿梭在各种坦露出来的矿石中间。河上有一段独木长桥,摇摇晃晃,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落入欢唱的河水中。如果发大水,这里更不会有人来,所以还算人烟稀少。
独木桥的尽头是一片竹林,这是城西最大的竹林,林中雾气弥漫,容易迷失方向。加上竹叶深厚,下面有暗流涌动,形成了竹林沼泽,如不熟悉地形,就只能留下小命。
景未央飞速地略过层层竹稍,竹林尽头出现了朦胧的白光,白光笼罩着一间竹屋,看起来有些脱俗雅致。
吱嘎一声,景未央直接推开门,把柳初颜放上木床。
一身紫衣的少年正在窗下握着一方竹简,看来是一本古书。豆大的灯光映照着他的脸白皙俊朗,黑色的头发桀骜地披散在身后。
紫衣少年放下竹简,慢慢地踱步过来,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是血水痘印的女人,惊诧地问道:“景兄,此人是?”
“先救她。”景未央黑发湿润,显然挂着露汽,他垂下眼眸,并不想多说。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紫衣少年扬起嘴角,直径的坐到床边,抽过她的一只手探着她的脉搏。
“她的五脏受损,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不过幸好你往我这送得及时,若再迟一些,恐怕也是回天乏术了。”紫衣少年咂咂嘴,从怀中拿出一个紫玉瓶子,瓶子上有一片柳叶的形状。从瓶子里倒出一颗青色的药丸,捏开女人的嘴,然后端过一旁的水让她服下。铺上一排银针,随手提起一根,在灯芯上烤了会,然后熟练地刺入她的各个穴位。
柳初颜觉得她在一个黑暗的甬道中行走,前面有微弱的光明,她努力的跑过去。可直觉告诉她那里有危险。于是她朝后退了一步,身上传来轻微的疼痛。她再往后退一步,更加清晰的疼痛。情感上告诉她要往前走,过去了就什么痛苦也没有了。可是理智像是一条皮鞭,一直催促着她往回走,就算五脏六腑碎裂,也要往回走,往回走才有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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