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宇新愣了一会,松松地圈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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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他才轻轻开了口,“我们回去吧。”
    何可人坐在车里,看着不远处那辆依旧没有离开的迈巴赫,目光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撑着额,伸长了腿,斜靠在座位上。
    自始至终,迟宇新什么都没问。
    车子开进迟宇新的宅邸,种满香樟树的大道,深深地吸闻,仿佛还能闻见香樟树的清香。
    迟宇新这地在市区,占地却足足有一千多平,主楼副楼有三座。
    庭院深深,主楼前还有一个泳池。
    何可人随着他回了房,揉了揉额,在沙发上坐下来,“这大晚上还能衣裳整齐的,别不是还在风流吧?我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了?”
    “这会会耍嘴皮子了?”
    迟宇新冷声说。
    这才该是属于迟宇新的样子。
    冷漠,无情。
    何可人不以为意,斜靠着沙发,解下自己的头发,拨到胸前,歪着脸看着他,媚眼如丝,“我这不是怕扰了你的好兴致么……”
    迟宇新双手捧住她的脸,人前的温柔都一一敛了去,那一双眼直直地盯着她,幽暗如潭,像是要看穿她的心事,“你今天很反常。”
    他说得笃定,认准了的事实,根本没有留给她辩解的余地。
    何可人也没打算隐瞒。
    这清河城里,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早晚会知道。
    或者,他根本就是早已经知道。
    “顾锦言回来了。”
    停了一会,她开了口。
    迟宇新没说话,只看着她,等着她将话说下去。
    她将他的手拿开去,往一边挪了挪,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射出浅浅的阴影。
    “他走的时候,我才十八、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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