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儿没肯动。
    残颚疈伤正迟疑接下来要怎么办,却发现迟宇新亲自下来了。
    迟宇新还是带着一张冰山脸,他见到尹明安,一手将他提溜起来,大步往外走去,脚下带着风似的,“怎么回事?”
    “昨晚姐姐和姑姑吵起来,然后离家出走了。
    我现在怎么都找不着她人。”
    迟宇新脸色沉了下去,脚步更快了些。
    他将他扔到车后座,一边拨了电话,一边启动了车子。
    尹明安坐在车后座,透过后照镜看着他的脸,就跟结了一层薄冰似的,叫人心悸。
    他咬了咬下嘴唇,没再说话。
    迟宇新的车开得极快,尹明安只觉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死死地抓着。
    下午的时候,迟宇新沿着护城河河岸寻她的时候,忽然一个急刹车,尹明安因为惯性猛地往前栽下去,待反映过来,迟宇新已经跑了出去。
    车门的巨大撞击声在耳廓回响着,震得他几乎要耳鸣。
    他看向车窗外,只看见迟宇新一路狂奔过去,衣服随着风往后翻飞着,他一路跑到河岸边,然后猛然地直直地双膝跪地,将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抓进怀里。
    尹明安这才看清,那个人就是何可人。
    他跳下车,一路跑过去。
    只见迟宇新已经将何可人抱起来。
    她的衣角裙裳都是血,已经凝固起来,斑斑驳驳的红黑色,还有不断汩汩流出来的鲜血,看得叫人触目惊心。
    迟宇新的双手紧紧地拖着她,那面孔,仿佛是暗夜里的修罗。
    连靠近他,都需要鼓足勇气。
    尹明安咬了咬唇,战战兢兢跟在他的边上。
    一路的疾驶。
    到医院的时候,尹明安几乎是从车子里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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