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又气又开心,“你骗我!
    !”
    花满楼摸摸她的头发,安抚这只炸毛的小猫,“当然不是,是你在我中蛊不深的时候唤醒了我,所以我才能来见你。”
    欧阳清脑子里现在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说了什么,就不管不顾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腰,软软的撒娇,“花满楼,你不能娶她。”
    花满楼笑道:“当然,我早就说过这辈子花满楼的夫人只有你,只是你。”
    欧阳清满足了,这才抬起头来好好看他,花满楼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应该是受伤未愈。
    “你上次帮我……挡了黄药师。”
    她呐呐道。
    花满楼牵着她的手,一起进了房。
    “我宁愿那是打在我身上。”
    他淡淡道,“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
    欧阳清低着头不说话。
    她也真的难以选择。
    花满楼又道:“所以我也庆幸,是打在我的身上,我庆幸,我选择跟着你来。”
    欧阳清窝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和这满满的花香。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似乎也停歇了,雾气开始弥漫过来,月亮也从云中露出了笑脸,朦胧的月光给百花楼也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泽。
    三层的门开着,正对着一个宽阔的阳台,这里被花满楼养了很多名贵而罕见的花种。
    此刻花满楼和欧阳清就面对着这样的美景相拥而坐。
    欧阳清抬头问他:“你现在身体如何了?还不舒服吗?”
    花满楼道:“最近已在慢慢恢复。”
    欧阳清从她的腰带的兜里挑挑拣拣了几颗药丸子,递给花满楼,“这是白驼山最有名的回力丸,功效堪比九花玉露丸,虽然名字挫了点,但是你知道白驼山的东西向来都是名字不好但很实用。”
    花满楼被她逗得笑出了声,接过来装入了自己的袖袋。
    欧阳清道:“对了,你难道真的没有被下蛊虫吗?”
    如果按照沙媛的说法,花满楼不太可能压制住忘情蛊。
    这时候欧阳清又觉得自己在沙媛面前说的那句话太多了。
    花满楼从来多不会是没用的人。
    花满楼淡淡一笑道:“我发现身体不对劲之后便知道自己恐怕是被人下了毒,但后来我觉得那应该不是毒,是蛊。”
    他自小博览群书,直至十三岁失明后,也常常找人读书。
    故而对这些都很清楚,“我知道用内力可以压制蛊毒的发作,所以时刻警惕着,但是却不想那蛊毒的确厉害,我又不知道毒发后是什么情况……”
    他没有说完,但欧阳清却知道他一定是分辛苦。
    喃喃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
    花满楼摇头,笑道:“不,不要自责,和你并无关系。”
    他想了想,又道,“那沙姑娘从前确实在我家住过,但我现在想不起来那时候的事情,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喜欢过她。”
    欧阳清偷偷的笑了,用力的握了握花满楼的手。
    两人就静静相拥了一会儿,花满楼道:“我出来的时候点了沙媛的穴道,但我觉得我家应该还有他们的人,现在我还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必须还要回去。”
    欧阳清点头,两人十指交叉,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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