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原撑在她两侧的手上青筋暴露,许初见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紧紧的闭上眼睛,她感受到了男人的盛怒。
    许初见能感受到此刻的惧意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她怕他眼中那能将她吞噬的眸光。
    那些亲密的纠缠,若是对于相爱的情人来说那便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对她来说,却是一场无休无止的折磨。
    躲不开,避不过。
    她也想木然地做个没有生命的提线木偶,只是自己实在做不到这样。
    顾靳原沉默了很久,即便是出于这种盛怒之下,他强忍着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一言不发的翻身下床。
    许初见从来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一来是这个男人有太多面,而来,她不想。
    他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却大言不惭的想要她的真心,她想仅仅是因为他作祟的征服欲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间别墅里面定期会有高端定制的最新女装送来,全部都是按着她的号来的。
    许初见看着衣帽间里堆积的衣服,她有些苦涩的想,是不是自打他说出那一个月期限的时候,就预料着有这么一天她会重新卑微地回到他身边。
    他从来没想着要真正的放过她!
    顾靳原穿戴整齐后便看到她在镜子前发着呆,是一整面的墙镜,足以让人清晰地看到自己堕落的过程。
    他的唇畔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从后面半搂住她的腰,手却将她的睡衣拉下,脖子以下全部都是深色的暧昧痕迹。
    有些讽刺地看着她的无动于衷:“你浑身上下还有什么不是我的?我劝你不要再去想设么不切实际的东西。”
    许初见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些不堪的印记一次次的提醒着她。
    他和她无止休的纠缠。
    顾靳原盯着她的耳朵看了好半晌,珠圆玉润,却是空落落的。
    蓦地许初见觉得耳朵上一痛,像是什么东西硬戳进去一样。
    许初见从镜子里面看到男人手中那个小巧的泛着光泽的东西,是个耳钉。
    她有些吃痛的伸手去摸,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
    “顾先生,我的耳洞已经长死好久了!”
    顾靳原看着她小巧的耳垂因疼痛而泛红,根本没去管她的感受,冷声道:“没事,流点血就好了。
    再说,这还能有初次痛?”
    许初见再次见识到了他的口无遮拦,缄默地从镜子里看着她耳朵上多出来的东西,不起眼,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
    就像是这个男人独有的烙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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