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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而且也没能阻止她离开的脚步。
她知道金兰英不会将她放在心上。
她也不是怕,只是如今她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个身份地位,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随着绿跑的离去,分量最足的那个人没了,其他人迫不得已,只能捏着鼻子让安王扣押下灵尸。
六月份,数十万白苗族人的尸体埋在荒山之上,开出一块一块灵田,存活下来的人成为了种植耕田的农夫,苗民本就善种田。
清河县城,刘阿狗收到信件心里一颤,“师父他竟然下山了!”
他表面迟迟没有变化,可心里面已经慌了,师父和金兰英已经撞见了,金兰英会不会将他的事情告诉给师父?他私下做的事情是否隐秘?有没有露出马脚?
他不太敢确定,一切的担忧,都来源于师父的态度。
师父可以容忍他贪恋权贵,但不一定能容忍他滥杀无辜。
这么长时间,师父都没有下山来寻他,因为把柄在手,金兰英应该没有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给师父。
不过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幸好我提前准备好了替罪羊,这一段时间实力增长了很快,但神魂内的杂质也积累过多,是时候停下来好好沉淀沉淀一段时间了。
刘阿狗暗暗想到,盘坐调息恢复情绪。
许久后,他缓缓开口向外呼唤。
没一会儿十几个孩子被叫到他的身前,他们的表情不像正常人,时而哭、时而笑,有时面露疯癫,有时眼冒红光。
“看看你们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马上都快疯了。一会儿把地牢里的那些犯人乞丐全部处理掉,这段时间好好靠打坐练功,最好给我恢复原来的样子,要不然别怪师兄我手下无情。”
“打坐,不用那群练功我们怎么晋升月初,光靠打坐,恐怕这辈子都不能了。”
“是啊是啊我马上就要成功了。”一个最疯的,疯疯癫癫道。
刘阿狗清楚,他们这辈子都没可能。他不是要成了,而是快疯了!
“你们连师兄的话都不听了吗,我也是为你们好。如果不听劝,去地牢里看看疯掉的大头吧,那就是你们最后的下场。”
想到了大头的惨状,他们总算清醒了一点恢复了神。
众人离开后,刘阿狗摇摇头眼中嫌弃。
这些师弟都是他制造的垃圾桶,虽然还没被填满但终究会惹祸端,还是早些处理的好。就是一时间全部处理掉,恐怕会惹来嫌疑。
刘阿狗眼神飘向左边,重新盘算起来,他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岁月如梭,一晃5年。
这5年的时间,天下太平,各方势力都在平稳的发展。
唯有西北部武郡王的王爷,携全家出游时遭了大难。一家老小全被杀害,尸体找到的时候,身上留有一块,慈祥的老太太持着玉瓶的旗子。
皇帝心中悲痛万分。又一个叔叔,同辈的表弟侄子没了。为此他大封册封为这几个亲人加谥号。
顺手收回了五郡之地,分给了他5个孩儿。
之所以是五个,是因为这几年儿子们斗法,死了几个。皇帝彻底心凉了,除了太子外全部封王。
刘阿狗则主动请命征讨无生教,顺便清理各地的匪患,这一扫荡就是三年,跟在他身边的那十几名师弟也在不幸中遇难,所剩之人寥寥无几。
换来的结果是。无生教被打的抬不起头,成为了第二个白莲教,退出了这一场超凡蓬勃生长的大潮。
同时在一批一批灵米的培养之下,真气武道喷涌,许多天资良好的少年和练武之人,踏上了真气武学的道路。
武学秘籍也来到了开创期,真人之下多出了开脉、煅体两个境界。实际上真实战力还在普通人行列,但已经跟以前走上了两种不同的道路。
清河县城、咏春拳馆。
一名年轻的武者在演练着拳法,他的动作虽慢但苍劲有力,每一招每一式看似平平无奇,却有莫大的杀伤力。
他叫莫凡是老馆主的儿子,但实力已经远超他的父亲。
几年前老馆主遭遇别人踢馆,最后伤了内脏,不久于人事,莫凡便接替了他父亲的位置。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薛兴,也就是当初的阿兴。
5年前因为理念不合,阿兴带着娇妹,以及十几个未觉醒的师弟妹,离开了刘阿狗,拜了薛必安为父亲成为了他的义子,正式更名为薛兴。
刘阿狗不知道是顾及旧情,过是为了做表面功夫,每年都会送郑兴一斤灵米,维持师兄弟情谊。
阿兴吃了一次,没有任何效果,觉得可能体系不合,有排斥。便将灵米分给了好友,莫凡就是其中一个。
出乎意料的是,莫凡只吃了几次,便觉醒了体质,如今已开通了全部的气脉,来到了真人的边缘。
啪啪啪!
薛兴鼓起掌,莫凡登顶开脉圆满之境,他心里全是高兴,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莫凡兄的天资,真是让小弟汗颜。只是两年半的功夫就快要成为真人了。不像我,已经6年多的时间还在初月圆满打转。”
莫凡收拳爽朗一笑,“兴弟何出此言,如果不是你,我哪有这份机缘。”
“而且若不是五年前,你将本源神魂分与众师弟妹,想来以你的天赋现在应该能达到初阳圆满。”
薛兴上前递过去一碗茶水,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五年前娇妹儿创造出一个秘法,说是能让那些无法修行的师弟妹踏入超凡行列。
薛兴看了秘法,的确可行,只是需要有人做出极大的牺牲,娇妹儿是他看着长大如同亲妹。身为哥哥怎能让妹妹付出,自己躲在后面。
于是瞒着娇妹儿将自己的神魂本源拆分成十几份分给其他师弟妹,只留半成。
娇妹儿得知道之后十分恼怒,好几年都没跟他说过话。只是最近几年,娇妹儿长大了,也成熟了,些两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大师兄,田芬师妹死了。刘阿狗将棺椁带回了青松道观,他让我通知你…回去送她最后一程。”一个身穿道袍的十几岁少年跑过来,红着眼说道。
薛兴听完,笑容消失,脸色沉默。
心中却有无尽的愤怒,当初跟在刘阿狗身边的师弟师妹全死了,田芬是最后一个。
刘阿狗,为了自己的前程,你到底要葬送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