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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寒假打工结束了。离别饭店的当天晚上,我硬是坚持“站完最后一班岗”,七点一刻,我提前钟下了班,从而正式结束做了二十天的门童工作。七点半,我应邀参加了丽萍姐依旧在雅间为我举行的欢送晚宴,张美丽作陪,桌上就我们仨,六个精美菜肴,一瓶红酒。
原本丽萍姐非要开车提前去接母亲和哥哥一起参加晚宴,我怕整出误会,硬是给压下了,只因张美丽出席,她这个人喝点儿酒,就容易失态,嘴上把不住门,行为更是让人受不了。
一天晚上,丽萍姐邀请我和张美丽去市里她的住处做客并留宿。当晚张美丽竟红着个脸硬是和我喝了个交杯酒,把丽萍姐笑得前仰后合,拍手叫好,弄得我哭笑不得。这还不算,更奇葩的是,半夜三更,张美丽竟然叫我开门,吓得我慌忙用被子蒙住头,捂出一身冷汗,幸亏我将门反锁了。
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下我老有体会了。
丽萍姐举着小半杯红酒站起来,我和张美丽同样站起,丽萍姐随即说,“这第一杯酒,祝贺江威圆满完成了门童工作,来,干杯,哎,这杯酒必须全干了!”说着与我俩碰杯,大家全干了。
菜肴都是照着我的口味做的,我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一放下杯子,不用丽萍姐劝,我就拿起筷子,满桌飞舞着到吃起来,边吃边叫好,笑得她俩笑个不停,只顾看着我吃了。一轮贪吃下来,我发现她俩依然端着筷子看我笑,我就催促她俩快吃,两人这才挑挑拣拣到了自己喜欢吃的菜肴细嚼慢咽,吃相比我文明多了。
在我眼里丽萍姐跟我大姐无异,且对我更宽容;张曼丽活泼调皮太随意,因而我不把她俩当外人,甚至感觉比家人更好相处。
我想回敬丽萍姐个酒,回敬的酒必须全干了,尽管我酒量不行。张美丽立即为我倒了半杯酒,我想,她故意多倒的。
“丽萍姐,我敬你个酒,感激你对我亲姐般的关爱,我不多说了,说多了就客气见外了。”说着举杯站起,丽萍姐亦站起。
“嘻嘻,我本来就是你亲姐呀!”丽萍姐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捂着嘴笑道。
“对,不是亲姐胜似亲姐!”我大声说道。
“看你说的,还是没把我当亲姐看待。”丽萍姐故意脸一沉不满地应道。
“哎哎哎,我说,”这时张美丽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我与丽萍姐中间,说,“你俩就别在这儿咬文嚼字了!依我说,亲不亲,你俩喝个交杯酒,不就得了。”说着竟分别拉住我俩的胳膊硬往一起凑,我有些勉强,紧张的酒杯直哆嗦,酒水溢出不少,丽萍姐却高举起酒杯笑嘻嘻站到我跟前,不等我反应过来,迅速将端着酒杯的手臂伸进我的臂弯内,轻松自如地与我喝了个交杯酒。张美丽一旁拍手叫好,竟喊着再来一个,好事成双,心才诚。她这是啥逻辑呀!我坚持说一心一意,再喝就三心二意了,怼的张美丽无言以对。
接下来,张美丽敬我酒,没想到她怪高姿态,给我倒了小半杯酒,给自己倒了半杯,且向我举起酒杯说,“江威,我敬你,我全干了,你随意。”说着跟我碰杯就要干,被我一下拦住了,作为一个爷们,喝酒岂能败在女人手下,丢不起那个脸哟,我让她再给我杯子添些酒,起码倒的跟她一样多,她拿起酒瓶子并未给我倒酒,笑了笑说,咋了,想一醉方休,今晚就住这儿啦?说着凑近我耳朵说,不怕半夜鬼叫门呀?!嘻嘻。我听了脸刷地热了,要不是喝酒脸红,肯定给明显看出来。她咋这样呢?还要脸不!我好不容易忘记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让我难堪嘛。这事儿,但愿丽萍不晓得。
这时丽萍姐站起来说,“哎,你俩搞什么鬼?张美丽,他让你倒,你就倒,客气啥,麻利点儿!真醉了,今晚就都住下,这里又不是没地儿睡。”
嗨!丽萍姐这不是助纣为虐嘛,今晚我无论如何也不住下,哪怕真醉了,就是爬也要爬回家。真住下的话,张美丽这个泼辣妞不定又整出啥幺蛾子来,我可被她整怕了,比鬼叫门还恐怖。
我二话不说,一把从张美丽手中夺过酒瓶子,刚才也是多余,直接拿过酒瓶子自己倒酒不也就省了这些闹心事儿了。我给自己酒杯里倒的酒跟张美丽一样多,随即举起酒杯等着张美丽再次与我碰杯干杯。
张美丽瞥了一眼丽萍姐,再次举起酒杯说,“还是那样,我全干了,你随意。”说着与我碰杯全干了。
我亦全干了。
丽萍姐拍手叫好,随即将自己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现在酒桌上就她清醒。我已经有点儿上头了,张美丽脸红的像彩霞容光焕发正精神着哪。
不到半个小时,一瓶红酒喝没了。丽萍姐想再拿一瓶,被我拦住了,趁我现在尚不太迷糊,想着抓紧吃饭回家,生怕真喝醉了回不去。此刻饭店里已经没顾客吃饭,店员基本都下班走人了,只剩下两个后厨没走。由于雅座在后院宿舍区,不时听见外面有人走动和说话,且住店的店员大都睡觉较晚,因而,晚上雅座并不安静。
吃过饭,八点半不到,丽萍姐即开车把我和张美丽送回家,由于不是一个方向,她俩一个方向,我刚好相反,先送的我,到家时,丽萍姐跟我一起下车,悄悄塞给我一个红包后离去,回家打开一看,竟比工资还多出一倍,把我高兴得不行,红包加工资尽管还不够买手机的,但距离手机梦更近了些,这个寒假比我预想的收获要大。
可高兴之余,望着车开远,我猛然想到了张美丽,不禁心有余悸,她这下可知道我的家门了,但愿黑灯瞎火的,她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