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唇,竟然茫然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对于这件事情。”
    青年仿佛在例行报告一样,一板一眼的解释起来,然而望见苏晴含笑的面孔,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和她解释——显然,例行报告的口吻有些不适合这个场合。
    顾以歌沉默了半天,最后低着头说了一句:“我感到……很抱歉。”
    这个来自帝国西北军最年轻少校的道歉,显然并不能让艾薇尔感到愉快或者满意。
    艾薇尔咬起了牙,愤愤的瞪着他,“我都说了司令需要休息,这么蛮横的闯进来的作风,果然是你们西北军会有的!”
    “我并不觉得如果说明了情况你会放我进去,艾薇尔小姐。”
    顾以歌说道:“这几天前来探望白箜司令的人,都被你挡在病房外了——显然,我觉得,我并不足以成为特例。”
    “虽然我的确听说过你。”
    艾薇尔挑起了一边眉毛,审视的看着他,冷笑道,“但你的确不足以成为特例——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听司令提起过你,这么不管不顾的粗鲁的闯上门来,你真应该为你的礼仪老师感到羞耻。”
    苏晴:“……”
    感觉膝盖上无缘无故中了一箭_(:3」∠)_
    “咳。”
    苏晴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试图提醒他们。
    听见之后,艾薇尔几乎是立时转过了头,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她急促地问道:“司令,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去把医生请过来?您可别撑着不告诉我啊。”
    “不用了。”
    苏晴颇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是上个世界有心脏病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大熊猫一样的待遇——艾薇尔几乎是把她当成伤重号来对待的了。
    “这是顾以歌,他是我很久之前照顾我的一个前辈的孩子,前辈……不幸牺牲了之后,我就去探望了他几次,也没怎么联系,没想到他现在还记得。”
    “我一直都记得您当时给予的帮助。”
    顾以歌沉默了一会,他低垂着眸子,漆黑的眼睫长长的垂下来,显得非常的清秀,“……我母亲说了,在我没有达到一定的成绩的时候,是不能来找您的。
    母亲的意思是,家里这么些年已经欠了您太多人情,如果我暴露了和您的关系,那么在军队里,无形之中,也会再次的借着与您的关系获利。”
    苏晴叹了口气:“前辈当初很照顾我,现在轮到我照顾他唯一的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并没有亏欠这一说法。
    更何况——”
    苏晴苦笑起来,“这两年我也自身难保,你与我交往,别说是给你提供帮助了,恐怕还会影响你的仕途。”
    顾以歌听完之后抬起了头,很认真地说道:“我并不觉得……”
    苏晴笑了笑:“是我这两年不够合格,连你晋升少将的时候,都没有来参加你庆祝的宴会。
    现在就再不用说什么了,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开心。”
    艾薇尔不怂的挑起眉,她双手抱胸,别过了头,“才不是这样的!
    司令您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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