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的声音很是严厉。
    “是......是的......他说,他是新晋的教徒......这个,想要近些聆听圣训......我看他祭礼很丰盛......就安排他进入教堂了。”
    小教士显得战战兢兢。
    “你还记得他的相貌么?”
    “我......我......当时人太多......我......”
    小教士话都讲不利索了。
    “那你看看,是这个人么?”
    执事拿出画像。
    “啊,是的!
    就是这人!
    是这个人,我确定!”
    小教士连忙肯定。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以后,你就负责看管墓园吧。”
    执事挥了挥手。
    至于看管墓园多久,是几个月,几年,还是一辈子,阴沉着脸的执事并没有说明。
    再上来的,是4名黑袍牧师。
    “当时看守南面的,是你们几个?”
    黑袍执事发问。
    “是的,我们一直在南面维持秩序。”
    一位年长一些的牧师答道。
    “那为什么没人看到有人从窗户里逃出来?”
    黑袍执事再次问道。
    “当时我们一直盯着教堂的方向,尤其是窗户打破的时候,那扇窗户周围是一圈草坪,信徒并不多。
    我们确定,我们当时看得清清楚楚,并没有人从窗户里出来。
    我们可以对着武神发誓!”
    年长牧师确认道。
    “你们确定那个罪人没有混入周围的信徒之中,他可能很快,可能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
    黑袍执事循循善诱。
    “我们确定,我们4个,以及周围的信徒,当时都正盯着那几扇窗户,窗户破碎的时候,并没有人从窗户里出来。”
    年长牧师再次肯定。
    “好吧,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黑袍执事挥退了他们。
    他紧锁眉头,摸着下巴上精心打理的胡须,细细的思考起来:
    “打破窗户应该只是个障眼法,那个罪人当时根本没有离开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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