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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
张慎见她不过两次,却已深深铭记。初遇是在婚礼上,她一身红衣虽远不如新娘华丽,但光彩夺目,令人挪不开眼睛。第二次是在迎接林瑶青的晚宴上,她为护住主人,将一个大汤碗狠狠摔在在他的额角上,害他肿了一个大包,两日才消。如今第三次相遇,他心底生出一股冲动,总想着与她说上几句话,来消遣心中的烦思。
翡翠与他正面照过,她顿下脚步福了一身,便匆匆离去。
张慎扬声喊住她:“翡翠姑娘,留步。”
*
林瑶青告退后,不想继续待在酒席上与张家人周旋,她一个人走去一处安静的连廊,背对着栏杆处悠闲地吹着小风。
三月的晚风一日比一日温暖,和着花香扑在脸上。
与此刻张府的拘束相比,她十分怀念与叶雪岩在一起时无忧无虑的时光。
林瑶青取出藏在袖中的海棠发钗,一边摇晃着发钗末端的流苏,一边轻轻叹着气。
“大嫂?”麝香之味扑鼻,一男子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作甚?”
林瑶青抬头,来人是张家六少爷张衔。
张衔面容棱角分明,颧骨高突,天生带着一丝刻薄相,与他的父亲张屹颇为神似。
男子嘴角扬起,林瑶青隐约记得在学堂里,张衔与丈夫的关系不甚和睦。
察觉来者不善,她也不多作言语。
“嫂嫂莫非是在思念故人?”张衔站在黑暗中凄凄笑着,”可是思念叶兄了?“
纵使她与叶雪岩的事学堂内无人不知,但既然自己已经嫁进张家,为避免人多口杂的招惹麻烦,林瑶青无奈地笑了一声,惨淡道:“如今我落难任凭谁都要来踩我一脚。你若乐意便使劲踩吧,反正我现在也打不过你了。你以前受过我的气今天也一并还回来吧!”
林瑶青说着说着愈发感伤,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壮感笼上心头。
“大嫂这话严重了,弟弟怎敢?”张衔呵呵笑着,颇有些谄媚的意味,“大哥如此宠爱大嫂,小辈里谁敢欺辱嫂嫂?更别说拳脚相向了。”
“张彻宠我?”林瑶青听罢,没好气地冷笑了起来,“你或许你对你大哥有些误解。平日我见你们之间不睦,可能彼此间真的是有些误会。”
“大嫂说什么就是什么,误会便误会吧。”
不远处传来一二一二的吆喝声,四个小厮用两根粗木柱捆住一面大鼓,摇摇晃晃地扛着朝两人走来。
那大鼓直径约七尺,体积庞大,用料极重,四个男丁抬得很是吃力,个个脚步沉重,口中喘着粗气。
兴许是下一个表演的节目要用到大鼓,林瑶青站到边侧,想为他们让路。
张衔退得更远,林瑶青正纳闷张衔躲那么远作甚时,四个小厮已经渐渐靠近林瑶青身边。
当他们正好从林瑶青身边路过时,站在左边的两个小厮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两人脚下一起打滑,连鼓带人的即将砸倒到林瑶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