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迷心窍,第049章该死的担心
    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怒然的,担忧的,释然的,三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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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复杂的情感!
    为谁怒然?为谁担忧?为谁释然?除了眼前这个让自己在最近频频失控的女人之外,还会有谁?
    平息着急促的呼吸,郁斯年的眸光却一刻也未曾从站在洗手台前的沈希曼身上离开过。
    显然,刚才的那“砰”
    的一声巨响把沈希曼吓到了。
    不过,幸好!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当撞门而入见到沈希曼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瞬,郁斯年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那一瞬,那块一直悬着的叫做“担忧”
    的大石终于是落了地。
    浴室内的光线敞亮,沈希曼看得清楚:郁斯年他的右手撑放在门框上,左手紧紧地握着门把手;他的左肩膀则依靠在这扇被完全打开着的浴室门的门板上。
    郁斯年喘息着,他硬实的胸膛因为这急促的频率而正在上下起伏着;而他饱满额头上沁出的那一层汗珠在浴室天花板吊灯的照耀之下,泛着一层亮黄色的光泽。
    上一秒因为刚才的那声巨响而受到的惊吓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愕然不解。
    下意识地,沈希曼拧了拧眉心:
    “你,怎么了?”
    女人关心的疑问,得到的是男人的一句烦躁的低吼:
    “你是要在浴室待一辈子么?难道不知道我在外面已经等了足足有两个小时了。”
    该死!
    话,才出口;郁斯年就在心底咒骂了一句;这一次,他咒骂的却是自己。
    第二次,原本想好的话在说出口的时候却是变了味道。
    痛恨不已!
    郁斯年痛恨这种“言不由衷”
    的感觉,更痛恨自己对沈希曼产生的不自觉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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