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恍若一滴绝世的梨花琥珀。
    阿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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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瑜醒来的时候正在自己的房间,眼角处有湿湿的泪痕,她觉得自己这一睡便睡了很久,梦了一个极为冗长的梦。
    她记不清那究竟是如何一个梦,只晓得醒来时胸口处生疼。
    “她醒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声音她倒是听过的,分外熟悉的很。
    接着感觉有个身影黑压压地盖过来,她仍不是很清醒,模糊着见床前站着两人,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玄衣,女的一袭蓝衣。
    “小鱼儿,小鱼儿,可醒过来了?”
    这声音她可再熟悉不过,是楚长歌那厮。
    思维终是有些回归正轨了,视野也逐渐清晰起来。
    唐瑜觉得脑袋仍有些酸胀,皱着眉问,“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我房里?难不成我是病了?”
    那一袭蓝衣的便是晚清没错了,她似乎松了一口气,继而平静道,“也不晓得着了谁的道,竟睡足了两天一夜,你今夜子时若还不醒来,我和长歌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唐瑜愣了愣,睡足了两天一夜?是吗,只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却不记得梦见什么了,身子使不上力气,觉得疲惫。
    难道自己真的两天一夜没醒,莫不是真入了邪。
    究竟是怎样的梦,如何都再想不起了,只是莫名的心痛,那么深刻。
    “公子呢?”
    她忽然抓着晚清的手急急地问。
    “你还说,白司离为了你……”
    “咳咳。”
    楚长歌适时地打断了晚清的话,晚清的话被逼咽回肚子里,她瞪了楚长歌一眼,最后还是乖乖闭嘴。
    “白司离守了你很久,困得不行,我让他回房休息了。”
    楚长歌柔声道。
    唐瑜将信将疑地望着他。
    楚长歌干干地笑了两声,“怎么了,本大爷的话都不信了?”
    他长吁一口气,“总之你醒过来就没事了。”
    唐瑜皱皱眉,“才守我一会儿就困得不行了?”
    白司离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若真是着了别人的道再也醒不过来,他也不担心?
    下意识里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还是觉得楚长歌有些不靠谱。
    手探出被子,抓住晚清的一双素手。
    “晚清姑娘,我信你。
    公子他真的平平安安在房里吗?”
    晚清一愣,继而仔仔细细端详唐瑜良久,须臾,她叹了一口气。
    “真拿你没办法,他确实好好的,若是不信,明日亲自去寻他不就成了。”
    听她这样一说,唐瑜这才稍稍展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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