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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七彩没有离开,只是怔怔地坐在原地守着昏迷不醒的王剑飞,好似被人抽空了灵魂般失魂落魄。
忽听到异响,她目光空洞地抬头望去,惊见暗香依依向她疾速奔来,似突然被触动的机关,激动地站起身来。
暗香依依瞬间到得她面前拖起她的手就赚边走边说:“来不及了,快与我去救他!”
莫七彩闻言虽有忧色可更多的却是喜色,早先颓丧之感尽去,拖住暗香依依,吞吞吐吐又惊又喜地问道:“你没有救他?你没有?……”
暗香依依止步回头,见莫七彩神色古怪,疑惑之余,只想确定一件事:“你真有法子救顾不迷?”
莫七彩古怪地看着她,点下了头。
暗香依依心中大喜,虽觉其中另有隐情,可当下早已顾不得许多,不知是激动还是情怯,竟略带颤音地问道:“你愿意救他的,对不对?”
莫七彩忽然脸红了,低低道:“我会救他。”
暗香依依很想跪下来感谢一番苍天大地,她高兴地道:“那还什么,快与我去!”拉着莫七彩欲赚却被莫七彩拖住,莫七彩指着树旁昏迷不醒的王剑飞道:“不能这么丢下九哥。”
那有何难!暗香依依二话不说,扑过去提起昏迷不醒的王剑飞夹在腋下,领着莫七彩向山中木屋奔去。
途中,由于王剑飞个头太大,两条长腿不可避免地拖戈在地上,留下两条清晰痕迹,可叹他堂堂七尺男儿,被暗香依依一女子夹在腋下奔走。幸好此刻昏迷不醒,否则岂是两只鞋光荣就义这么简单,说不定他自己也恨不得当场就义。
片刻,三人到得木屋前。
看着紧闭的屋门,莫七彩知道顾不迷就在里面,却怔怔立在屋前,踯躅不前。
暗香依依心中着急,眼见莫七彩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发呆,很想将门踹开塞她进去,可忽然想到还没问清楚这毒如何解法,便问莫七彩:“这毒如何解得?”
莫七彩吞吞吐吐,最后竟背过身冷冷道:“你会不知道?”
毕竟有求于她,暗香依依沉住了气,又问:“告诉我,此毒如何解?你可有解药?”
莫七彩冷声道:“此毒无药可解。”
靠!暗香依依顿时气怒交加,抓住莫七彩大声质问:“你方才不是说能解吗?你骗我?!”
莫七彩古怪地望了她一眼,讥讽道:“暗香依依,我左思右想当时伤了顾不迷的人只有你,这毒难到不是你下的?况且你会不清楚蝴蝶根本不是用药解,而是用人解!?你明明知道,却还假惺惺地问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暗香依依惊怔当场,莫七彩的质疑与不信任她根本不在乎,可莫七彩说什么?蝴蝶不是用药解而是用人?联想到顾不迷种种中毒症状,有些东西在脑海中轰然涌现,炸得她目瞪口呆。
莫七彩怒视着暗香依依,见她惊愕,虽觉她肯定是在装模作样,可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地解释道:“此毒与普通媚药不同,是专为控制一些武功高强的人所用,这种毒须融入对方血液方能发挥作用,一旦中毒,任你武功再高也逼不出来,无论中毒者武功多脯半日内不解毒,必死无疑。”
融入血液才能发挥作用?!想到只有她伤了顾不迷,莫非自己的紫鞭真的有毒?暗香依依脑中一片混乱,还有,莫七彩说什么?媚药?!真的是他娘的媚药?!暗香依依被刺激得脑袋已经有些不好使了,磕磕巴巴地问道:“你是说他中的是,是……男,男与女……那啥……才能解的媚药?”
莫七彩闻言垂下头去,连耳根子后面都红透了,道:“比媚药的药效还要强上百倍,是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她看向木屋,微微失神道,“他能挺到这个时候已经……已经非常人所能。”
暗香依依顿觉天旋地转,只觉脑袋顶上盘旋n多小鸟。一时想笑一时又想哭,面部五官分崩离析难以归位。
难怪,难怪莫七彩听到她说顾不迷毒还没解时会暗暗欣喜,原来是心喜自己没有解顾不迷的毒也就是没有和他发生关系;难怪,难怪顾不迷会说这毒来自她的紫鞭,当时只有她用鞭伤了他;难怪,难怪顾不迷会说这毒必不是她所下,想她练的落月迷香,岂会对他下这种药?那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暗香依依想通这三点,顿时放下了原本的疑虑。她望向莫七彩,即想让她帮忙解毒,又知道这个时代女人视贞洁如性命,虽然莫七彩喜欢顾不迷,可一旦付出此生再无退路,她一时难以决断,也不知该不该让莫七彩进去。
可暗香依依却不知道,前两者她猜的□不离十,可最后一项却是猜错了。她虽然练的是落月迷香,表面看来绝不会轻易与人发生关系,因为那样会令她武功尽失。可在顾不迷心里,她却是曾抱着他大腿表白过的痴情怨女,对他下媚药还是有几分可能性的,顾不迷之所以不相信此药是她所下,并非只因这个缘由。
暗香依依心中复杂,再不催莫七彩为顾不迷解毒。反倒莫七彩再不犹豫,举步走向木屋。
暗香依依心下虽有挣扎却没有阻拦她,只想着,或经此一事,顾不迷兴许会负起责任接受莫七彩。
只不过……他们的未来不容乐观,不知二人能否有个好结果。
他们的未来?他们的未来有多艰难连她都能预知,莫七彩又岂会不明白,可她依旧无怨无悔愿意舍身去救顾不迷。暗香依依目视莫七彩走向木屋的背影,忽然觉得莫七彩是如此的坚强。而自己与之相比……她不由得黯然,如果上辈子她有莫七彩一半的坚强和执着或许也不会是那般结局。
胸口忽然又是一阵闷痛,忍不住踉跄退后数步,倚着树干微微,心里终室着顾不迷和莫七彩,顾不得身体上的阵阵疼痛,看向了木屋。
屋门被莫七彩使力推开,与此同时,她们同时看到了倒在门口不动的顾不迷。
有那么一刻,胸口的几乎令她眼前发黑。她听着莫七彩一声声呼唤着顾不迷的名字,她看到鲜血染红了他衣襟,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踉跄地走到了门爆几乎是无意识地推开了挡在眼前的莫七彩,让顾不迷完全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死了吗?他终究还是死了吗?
她抖着手指探他的鼻息,可不听话的手指已经完全没有了触觉,她不死心,整个身体伏趴下去,耳朵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口,不放过任何一丝响动。
终于,她终于听到了微弱的跃动声,是他的续,他没死,他还没死,她又哭又笑不能自抑,小心翼翼地将他自地上抱起,放置在床榻上。莫七彩在旁边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进去,只淡淡对莫七彩道:“救他。”
她踉跄地走到屋外,颓然靠在门爆听到屋内关门声,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让她很想逃。
破败的窗户被林间忽起的大风吹得吱嘎直响。
她顺着被风吹开的缝隙向内望去,只见莫七彩怔怔地站在床爆望着顾不迷发了会儿呆,而后开始轻解罗衫。
她收回了目光,目无焦距地望着远处,想到地上和他衣襟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心口的闷痛越发加剧。
良久,她忽听屋内莫七彩低声问道:“暗香依依,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愣了一下,忽然惊醒过来,做?做什么?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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