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玟看着镜子里肩头挂着透明粉色吊带裙的自己,脸红心跳。
    整条裙子长不过一尺,上未遮及前胸,下未包及凸圆的臀部。
    常玟呆在那儿,脑际一片空白,这怎么出去?
    怎么出得去?
    又恨恨地怕起外面那个稳坐钓鱼台的变|态总裁,真不知道他是想怎样,整个就是超级变|态的大色|狼!
    与讲台上老成持重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常玟真的不能不怀疑讲台上人模人样的那一个是他本人吗?会不会是他双胞胎兄弟?这个假设似乎有待调研。
    管他是真是假,外头坐着的那一个可是要先糊弄过去,脱下来可以吗?
    应该不可以!
    那个男人翻脸比翻书都快,她可没那个胆量惹他。
    不脱?
    她又真的没有勇气就这样走出去,这跟没穿衣服没有本质性的区别。
    而且这个样子好像更增加了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
    朦胧的暧|昧的感觉,极具挑逗意味。
    她完全不能接受!
    就在她思想斗争激烈时,卫生间的门被拍得砰砰响,比她的心跳都响都快。
    “谁?”
    她很警觉,又很傻地问起。
    “呵呵。”
    是那恶魔阴阴的笑声,像是从十八层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
    她真是糊涂了,除了他还会有谁,这整个房间里明明只有他和她。
    她很懊恼自己的脑残。
    “怎么样?穿在身上一定很有效果。
    是不是有种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感觉?”
    他何止是笑声阴森,就连吐出的话也是阴不可测,让人浑身泛鸡皮疙瘩。
    他的话灌进她的耳朵里,一抬眸又看见镜子里的“白天鹅”
    ,她恼羞成怒,“还白天鹅呢?白天鹅在戏剧院里,你应该去那儿看才是。
    我看街上的妓|女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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