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采奇指着盘蜒道:“阁下如此身手,想必为非常之人,为何做出这等下三滥的行径?在我蛇伯境内,夺人粮食,乃是坐穿牢底的大罪。”
    其实蛇伯城哪有这等罪行?只是她恼盘蜒坏了她的姻缘,非要刁难他罢了。
    盘蜒叫道:“古人云:‘路见饥民,有施有舍。
    助人行善,必有好报。
    ’我是在帮这位小兄弟积德,何罪之有?”
    东采奇嘻嘻一笑,声音娇嫩,神态柔美,观者中有人瞧出端倪,奇道:“这哪是什么新娘子兄弟?怕是新娘自个儿吧。”
    又有人道:“不错,这小娘子这等美貌,武功又高,为何要遮遮掩掩?如今又凭空捏罪名捉人?莫非她是故意来消遣咱们的?”
    东采奇听在耳中,心里着慌,深怕众人识破她计策,不敢再行摆擂,朝那“玉郎”
    歉然一望,那玉郎垂头丧气,离群而去。
    东采奇见状心如刀割,对盘蜒更是来气,说道:“把他带入大牢,明早审问。”
    众百姓敬重盘蜒功夫,大声替他喊冤,文巢运气喊道:“我家主公乃侯爵之女,今个儿特意微服出行,为的便是捉拿这妖蛮部族的奸细。
    大伙儿不明所以,请勿妄言。”
    他真气深湛,这般大喊,震的木台隆隆作响。
    众人将信将疑,这才让开路来。
    盘蜒神色如常,谈笑自如,说道:“这位东姑娘欠我黄金八十两,半点也跑不了我的。
    兀那小胖,我泰一欠你几口饭,明个儿必上门报答。”
    小胖墩怕极了盘蜒,哭喊道:“我不要你来,你走的越远越好。”
    东采奇一行人走入宫殿,盘蜒见其规模恢宏,外观古朴,令人遥望生惧,暗想:“这蛇伯城民风彪悍,城主居所朴拙,真乃藏龙卧虎之地。
    如今此殿上空紫气赤光,若我所料不错,将来必出帝王之才。”
    东采奇说道:“将这人关入大牢,好生看管,不可中他诡计。”
    顿了顿,又道:“不得怠慢他,更不得对他用粗,如他出言不逊,只管前来禀告我。
    却不许让爹爹、哥哥他们知道了。”
    盘蜒道:“东姑娘,我饿。”
    东采奇扑哧一笑,脸色登时缓和,说道:“就你这德性,也想娶我妹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盘蜒道:“姑娘哪有什么妹子,这比武招亲,招的乃是姑娘的情郎,我说的可曾有错?”
    东采奇脸颊飞红,暗想:“他早知此节,莫非是对我倾心么?此人眼光倒也不差,身手更是不凡。”
    她虽对那玉郎情坚爱深,但得知旁人喜爱自己,总难免窃喜,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盘蜒笑道:“我还瞧见人群中有人与姑娘眉来眼去,想必那便是与姑娘串通的心上人了?原来如此,我搅了姑娘美事,这顿牢饭,吃的也不冤枉。”
    东采奇吓得不轻,忙道:“你再多嘴,我...我打你耳光了。”
    她左右心腹知道她的计策,但此事毕竟上不得台面,此刻盘蜒随口点破,她怎能不心惊胆颤?
    盘蜒当即住嘴,东采奇这才安心,让人收押盘蜒,好酒好菜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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