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战戈如愿地出院了。
    勒斯对他非常的热情,他知道因为自己是非常“珍贵”
    的实验品。
    大清早,勒斯就来接他,但是回去的路上,开车的却是徐医生。
    经过几天的相处,战戈也知道了些事情。
    徐医生名叫徐愿,是军医总院的脑科主任。
    这么年轻就能当脑科主任也算得菁英了。
    两人看起来年岁差不多,徐愿一看到勒斯就两眼发光,像狗见了主人一样贴上去,端茶倒水说笑话,就差按条尾巴摇晃起来。
    勒斯则对他十分冷淡,或者说恶劣更贴切。
    就是碰到他的衣角,也会让他暴跳如雷,甚至对徐愿拳打脚踢。
    徐愿端来的茶水一概不碰,递来的东西也一概不接。
    对于那些不冷不热的笑话更是完全屏蔽。
    坐在车里的战戈一言不发,两人之间怎么看都很怪异。
    不过那是别人的事,自己就当没看见好了。
    车子驶进一座庄园,经过一大片的玫瑰花园,绕过一个大喷泉,在别墅大门前停下。
    这是一座哥特式风格的建筑。
    这个建筑尖塔高耸,直指苍穹,到处可见尖形拱门,大窗户上镶嵌绘有圣经故事的彩色大玻璃。
    西端门的两侧立着一对高塔。
    下了车的战戈,站在门前却迟迟没有挪步。
    看到车子的时候,他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但是站在别墅门前的时候,他已经无法想象,这位与人相处时能够像机器一样变换频道模式的教授,究竟多有钱。
    别怪他没见识,穷人与富人的差距是十分悬殊的。
    边境的小城,与帝*战乱不断,物资匮乏,有时连水电都会停掉。
    出来后,虽然也见识了些世面,眼前这个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走啊!”
    勒斯推了推他。
    战戈才反应过来,跟着勒斯走进去。
    建筑的内部十分开阔明亮,彩绘的大玻璃让这里的空间看起来充满了宗教的味道。
    但是他相信,勒斯绝不会是什么信徒。
    在勒斯家里一连住了几天,战戈慢慢适应了这个奢华的环境。
    没有接到任何通知,他暂时就这么住着,反正已经有钱了,扫地出门也不怕。
    徐愿偶尔来串门,都被勒斯无情地丢出去。
    注意!
    是“丢”
    出去!
    勒斯是一个非常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吃穿用度不用说,这个房子每个细节都是极尽的奢华。
    让他不禁感慨,这就是差别啊。
    战地医护兵,冒着枪林弹雨,每个月就拿那么点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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