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就不去吧!”
    少年道,“圣女学院的名头,在北疆还算响亮,但于整个大陆而言,并不如何。
    我与先生本就不赞同你去,当初也是你在府内憋的实在无聊,这才嚷嚷着要去。
    若说修行一事,并非定要去学院学习,咱们府内有得是高明功法秘籍,又有先生当世大才,可从旁指点,这比去大陆最好的学院还好。”
    宁梅带少女离开,少年端坐于书房内。
    毕竟年仅十三,少年做不到八风不动,神情有些恍惚。
    半响后,老者开了口。
    “王爷,你可是不喜众人口毁你之事?”
    少年默然须臾,道:“若说无一丝不喜,那是骗先生。
    但我不是望舒,她第一次出远门,乍然听到这些自然难过愤怒。
    世人皆知,我天生经脉脆弱,经不住真元,无法修行道法,有爱口出恶言之人,便骂我是废物、废人,这些我早已知晓,并不如何难过。
    只是,因我之事,让望舒难过,让祖上颜面无光,我心内确有些许波动。”
    老者悠然一笑,道:“你我皆知,你经脉脆弱、无法修道之事只是暂时的,他人如何说,与咱们何干?咱们只需按部就班,做好自己的事便是。”
    “先生,我何时才能修行道法?”
    少年默然半响,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不急,不急!”
    老者道,“天地万事都有其规律,等时机已到,你自然知晓。”
    知恩王府深处,演武院内,一名白衣少年执剑而舞。
    少年剑法流畅凌厉,每出一剑,就有破空声如龙鸣,剑风大作。
    宗政善谋坐于演武场侧,望向场中少年,捋须含笑。
    他一旁,一名单看外表约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也望着场中少年,对那少年的表现赞叹不已。
    此时,只见那少年脚尖蹬地,越入半空,高足有十丈,才当空而落。
    他少年双手握剑,劈向演武场边的假山。
    那假山高约五六丈,以坚固顽石为质,坚硬非常。
    看那少年的架势,竟是要劈山!
    “不可!”
    站于宗政善谋身边的男子惊呼出声,便要越向少年。
    那假山那样坚硬,以少年能力,怎劈得开!
    这从天而下的一剑,定然难以收势,待剑触假山,怕是假山安然无恙,那少年的手臂反倒折了。
    “且慢。”
    宗政一伸手,拦住了男子。
    男子情急之下急望少年,却猛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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