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年幼,听不大懂,听秦川说皇都在防备西平,心中有些糊涂,便问:“为何不说皇都也在防备北疆?”
    老者看向秦川,想知道他的想法。
    “那张城主可恶之极,但有一句话没有说错,对寿元几百上千年的修士而言,普通人的寿命太短暂。
    普通人很难对天下局势有大影响。
    世人皆知我于修道一途没有前途,皇都怕是不会把我看在眼里吧。”
    秦川淡淡说道。
    观他神色,似是并无苦涩伤心。
    他自幼便知自己经脉异于常人,难于修道,这么多年来,他早已能够平静地面对此事。
    “谁说哥哥于修道一途没有大前途?哥哥这样厉害,前些日子与道海境修者对战也不落下风呢!”
    秦望舒道。
    “以王爷的年龄阅历,能分析至此,已是不易。”
    宗政善谋点头道。
    在冰雪城的驿站内,张衍趴在软塌上,脸色阴沉无比。
    侍卫正为他上药治疗杖伤。
    “好一个知恩王,好一个少年王爷,不知天高地厚!”
    张衍捶塌大怒道。
    对张衍而言,杖伤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对他用杖就是在羞辱他!
    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城主,您今日与往常不同,似是有些冲动……”
    那侍卫是张衍的心腹,在张衍面前有几分面子,可以在他面前说几句真心话。
    张衍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道:“破风,你认为我冲动?”
    “不敢,只是觉得您今日表现与往日有些不同。”
    那侍卫恭敬道。
    “呵呵,”
    张衍怪笑几声,“不过是看那少年气度非凡,想探探那少年王爷的虚实罢了。”
    “探他的虚实?”
    “我如今毕竟是在这少年王爷的地盘上,探探他的虚实,日后的行动才能方便一些。
    不过,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真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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