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正想着心中事,忽然听到一声呻吟。
    阿绣抬头一看,只见狗杂种脸上露出痛楚异常的神情,左边脸上青气隐隐,右边脸上却尽是红晕,宛如饮醉了酒一般。
    阿绣大吃一惊,不知道他发生了何事,又看了一会儿,只瞧他头顶白气,脸上渐渐汗水涔涔,似是痛苦难耐,全身颤抖不止。
    阿绣急忙上前摸他的右手腕的脉象,忽然发现他的手臂着手如冰,再摸他的右臂却又是火热异常。
    不由得全身剧烈一震,急忙运功抵御,心道:“这练得是甚么奇怪内功?怎地半边身子寒冷彻骨,半边身子却又烫若火炭?”
    探了探脉象,却是紊乱异常,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这时阿绣突然间闻到一阵焦臭,狗杂种头顶处白雾弥漫,凝聚不散,右肩处衣衫有白烟冒出,那当真是练功走火、转眼立毙之象。
    阿绣再也不敢耽搁,急忙盘腿坐在狗杂种身侧,伸左掌去按他右手肘的“清冷渊”
    ,先令他暂且宁静片刻,然后又伸右掌按住他背心,左掌移至他心口,运起内劲,护住他心脉。
    阿绣瞧着他脸上忽而红如中酒,忽而青若冻僵,身子不住颤抖,走火之相一直没有消减,心中有些着急。
    便深吸一口气又加了几层功力,运功帮他抵御体内阴阳二气交攻的戾气。
    一炷香过去,见狗杂种的脸上的气色好转,身体渐渐不再颤抖,也不再一会冰,一会儿热,阿绣才缓缓放下了双手。
    此时阿绣已经是累的大汗淋漓,精疲力竭。
    阿绣在那里只顾喘气,擦着汗水。
    这边狗杂种却是渐渐恢复神智,心绪平静下来。
    睁开眼睛,正好瞧见一个白衣少女正坐在自己的身侧,心中惊讶异常。
    待得朝那个少女的面容瞧去,怔愣了片刻,忽然反应过来,惊喜异常,高兴地抓住少女胳膊大声喊出声:“阿绣!
    阿绣!
    你是阿绣吗?”
    阿绣正在低头擦着汗水,冷不丁被狗杂种抓住双臂,抬眼朝狗杂种看去,见他清醒过来,心中一喜,高兴地道:“狗杂种,你醒啦!”
    狗杂种一听阿绣叫自己的名字,心中异常高兴,知道阿绣认出了自己,兴奋地直点头。
    阿绣见了笑着说道:“你醒了就好了,刚刚你走火入魔,吓坏我了。
    好在你暂时没事了!”
    阿绣见狗杂种没事,便准备站起身来。
    狗杂种没听清阿绣说什么,他还沉浸在忽然见到阿绣的惊喜中。
    阿绣曾在他少年时期相助与他,也算是他十几年生命中唯一个关怀过他的人。
    所以他对阿绣印象至深,将阿绣的模样深深刻在自己心中。
    在摩天崖上,谢烟客居心叵测,并不常与他说话。
    他除了照顾谢烟客起居外,就是练功,但是练功之余,他回首不丰富的往事时,除了对他并不温柔的妈妈还有阿黄之外,就只有阿绣一抹温柔暖色记于心间。
    这刻骨铭心的记忆,让他在七年之后,一下子就能认出阿绣来。
    不仅是因为记忆深刻,也是因为他下意识地就认为对他好的人就是阿绣,这是一种潜意识。
    狗杂种见阿绣要起来,也下意识地跟着站起来,嘴里仍然喊着:“阿绣!
    阿绣!
    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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