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和石头随着贝海石等人趁着夜色来到长乐帮扬州分舵之后,因为天色已晚,贝海石先是通知分舵负责人准备帮主就寝事宜,并不曾准备欢迎之礼。
    众人现在分舵大厅中分座位坐下,石头居首位,阿绣坐在他的旁边,贝海石依次在下首。
    石头坐在首位,本是有些胆战心惊,不知所措,但是见阿绣坐在身旁,心中稍定。
    长乐帮人大半年不见帮主,群龙无首,本有许多帮中事务要禀报,但是见阿绣仍在旁边,便有些不好开口。
    阿绣是聪明之人,一见众人神色,何尝不明白。
    只是现下石头与帮主事物诸多不通,她还需先与他言明。
    抬头见贝海石欲言又止的摸样,便说道:“贝先生,我虽与石大哥自幼相识,但是也是七年未见,十日前我们才相逢。
    只是那时石大哥练功走火入魔,大病了一场,醒来后倒是有些神志不清,诸般往事俱是模模糊糊,记不清楚了。
    唯一可幸的是,石大哥仍然记得我。”
    贝海石诸人一听,心中大为惊讶,急忙问道:“那连身为长乐帮帮主也不记得了?”
    阿绣有些凄楚地点了点了头,说道:“不记得了。
    就连他姓甚名谁、来自哪里,都不知道、不记得了,还一直说自己叫‘狗......狗......’”
    阿绣说道此处,便住口不说。
    长乐帮众人心中理解,狗杂种三字太过不好听,阿阿绣一个女子确实不好开口。
    贝海石点了点,心中疑惑,又继续问道:“那姑娘可知帮主为何会走火入魔?”
    阿绣似思索状,然后脸露疑惑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我猜测和谢烟客有关系。
    十日前,我在集市上见到石大哥与谢烟客在一起,以为他为谢烟客所擒,便尾随着来到摩天崖。”
    “其实途中我也见过贵帮的云香主诸人,只是那时我不知道石大哥与诸位的关系,以为你们或与谢烟客有瓜葛,所以只是暂且躲避在暗处,不曾与你们照面。
    我在你们上的摩天崖与谢烟客都在一处后,便趁机找到了石大哥。”
    “那时石大哥正是练功走火之际,恰好我及时赶到,方才助他度过难关。
    当时石大哥情况危急,恰好云香主又迅速奔来,脸露凶煞之气,我心中惊恐,便以为云香主也是欲要加害石大哥,所以便率先出手打伤了云香主,还望云香主不要怪罪阿绣。”
    “只是当日我便察觉石大哥所练得武功有异,体内阴阳不通,并非一时就能化解,那日我也只是暂时压制了石大哥体内的真气,不至于走火受伤。”
    那云香主一听阿绣提起当日之日,先是脸红于自己一把年纪还为一个小姑娘所伤,心中有些不自在。
    然后又见阿绣道歉,想着当日也是阿绣先出的手,自己没有防备之下才会着了道,便立刻站起来说道:“阿绣姑娘当日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无奈之举,原怪不得阿绣姑娘。
    也是当日现状,云某也将阿绣姑娘与谢烟客当做一伙挟制帮主的人了。
    这实在是大大的误会!”
    贝海石见此,也接着说道:“哎!
    是啊,这真是个大误会,我们原都是为帮主着想,可是谁知竟然误伤了对方,这真是不打不相识!”
    其他人听贝海石这样说,也是纷纷附和。
    石头本不知道阿绣怎么找到的自己,如今见阿绣说出了当日见自己的情形,听得也是全神贯注。
    但是他也在想,看来早在那日就是长乐帮认错了人。
    只是一个大帮却为何偏偏认错了帮主呢?自己并不是长乐帮帮主,他们俱是不信。
    难道自己和他们那个石帮主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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