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万剑连刺几剑皆是刺不中石头,那苍老声音又哈哈大笑道:“雪山派的白老儿自称天下第一,我说他是大言不惭!
    他自己武功不怎么样,自吹自擂,教出来的徒子徒孙也是不成器,你瞅瞅,你瞅瞅,这一招‘飞沙走石’看起来倒是好看地紧,可怎么这么不中用,刺不中,刺不中,哎呀呀,还是刺不中,哈哈哈!
    这么不中用,我看别叫‘飞沙走石’了,不如叫‘飞尿走屎’还差不多!”
    长乐帮诸人听到这句话,俱是哈哈大笑,见那老儿只是那话语刺激雪山派,却没有针对长乐帮,心中俱是稍稍放松。
    雪山派诸人听了却是心中怒极,搜索周围,却仍是找不到那个说话的人,心中就是气恼至极。
    白万剑听到那老儿不断口出污秽之语,心中早已经是怒不可解,不由加快招式,招招刺向石头的要害之处。
    石头不敢大意,便也使出自己拳法与白万剑周旋。
    只听得那老人又道:“哎呀呀,白自在那老儿,是我生平最讨厌的家伙,一个小娃娃居然将雪山派的老贼搅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岂不有趣?嘿嘿,嘿嘿!
    妙极,妙极!”
    见石头应付起来颇为吃力,那老人声音忽然又恼怒道:“我说你这狗杂种,怎么老是躲躲藏藏的!
    他有兵器在手,你斗他不过,若再想让于他,你就性命不保。
    你这个白痴,他刺你胸口,你便用你的内力打他下盘,他刺你腰臀,你便打他右肩,哎呀呀,对对对!
    就是这样,对对对!
    不错!
    不错!
    孺子可教也!”
    那老儿一边指点着石头攻击白万剑,一边口出污秽之语辱骂着雪山派,显然是得意之极。
    雪山派诸人找不到他的身影,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强压愤怒,想要出手,却是碍于这么人在场,不好辱了门派的尊严,俱都强自忍耐。
    阿绣耳听着丁不三的语言,见他辱骂自己的爷爷、爹爹,心中也是心中愤怒。
    她听丁不三的声音的四处游走,知道他待得不是一个地方,便想着如何将他赶下来,不管他来意如何,也好大家好一起对付。
    若是不成,先不让他干扰石头与爹爹也是好的。
    阿绣道:“人人都说丁不三是江湖中的前辈高人,是德高望重之辈,想不到竟然躲在房梁上偷窥人家比武,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知道的人道一声丁不三有童趣之心,不知道的还道丁不三是偷鸡摸狗之辈!”
    众人一听那老儿竟是丁不三,心中俱是一惊,知道这人言行不一,武功既高,又杀人如麻,心中不免担忧他的来意。
    尤其是当日在仪真城中见过丁不三的长乐帮诸人,想起当日他说过的“还有两条人命要来找长乐帮要”
    ,心中俱是惴惴,相互招呼一声,就是严阵以待。
    丁不三本是正得意之极,听得阿绣的话,勃然大怒,道:“放屁!
    我丁不三向来光明磊落,绝不做那偷鸡摸狗之事。
    谁若说我丁不三是,我便要杀他全家!”
    阿绣又道:“我知道丁三爷是言出必行之人,也相信丁三爷是光明磊落之人。
    我素来仰慕丁三爷说一不二的作风,只是如今丁三爷躲在暗处,不愿意见人,却是与江湖中传闻有悖。
    别人会以为丁三爷也是徒有虚名之人,我心中颇为丁三爷不平。
    不如丁三爷出来一见,让大家瞻仰你老的荣光,想必大家都是此生无憾了!”
    丁不三听此,沉默了一下,嘿嘿笑道:“小丫头诡计多端,想要我丁不三出来,好让你们一起群攻而上?”
    阿绣道:“我与丁三爷素日无冤无仇,怎么会与丁三爷为敌?我虽不知这里的其他人与您老有什么仇怨,但是以您老的武功,他们怎么会是您的对手?”
    丁不三又嘿嘿笑了几声,却是不得阿绣的话,反问道:“这小子可是你的情郎?”
    阿绣不答。
    那丁不三又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这傻小子有什么好?呆头呆脑,缺乏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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