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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似乎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才对。
也不待蒋伟发问，又吸了一口烟的颜成转过身扶着游轮甲板上的栏杆，看着在黑夜中似乎能够吞噬一切的大海轻声说：“有一个记者采访农民大爷的笑话不知道你听过没。
记者：那如果是两栋别墅，你愿意献出其中一栋吗？
大爷：愿意！
记者：如果有两部车呢？
大爷：愿意！
记者：那中一百万元大奖呢？
大爷：愿意！
记者：有两头牛呢？
大爷：不愿意！！！
记者：为啥田、别墅、车和奖金都愿意，牛倒不愿意呢？
大爷：我真的有两头牛！
记者：....”
颜成没头没尾的说了一个跟之前谈话毫不相干的笑话之后，就好像看到了一望无际的黑夜之中出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凝神望着那什么也看不到的黑色再也没有说什么。
如果是别人颜成这种毫无逻辑的说话方式早就被当成神经病，然后一脚把他从
甲板上踹到海里去，不过蒋伟却偏偏听懂了这个好似跟他要问的话毫无关系的笑话。
只见蒋伟几步也走到了甲板边缘，学者颜成的样子把手按在了栏杆之上，毫不客气的从颜成嘴里抢过还在点燃着的香烟，然后也不避讳的直接塞进了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又不是没给你，你干嘛吸我的。”
颜成嘴里好似有些不满意蒋伟抢他烟的行为，不过那在夜色中的双眼却一闪一闪的充满了难以令人理解的感情，因为他知道蒋伟明白了他的意思。
然而也许是烟草的气息太浓或者是夜里的海风太大，从来不抽烟的蒋伟立刻被浓郁的香烟呛的没法立刻回答他这个问题，直到连续咳嗽了几声以后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颜成有些不满的说：“不会抽烟就别学大爷抽烟，这是爷们干的事情。”
好像是为了反驳颜成话里的鄙视，蒋伟从兜里不知道怎么就摸出了一个打火机，把被他挂在耳朵上的香烟拿了下来，点燃之后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
也许是刚才已经吸了一口香烟的蒋伟习惯了那种烟草进入呼吸器官的感觉，闭上了眼睛细细的体会那种略有有些眩晕的滋味。
只是还不待蒋伟继续享受，颜成就好似报复蒋伟之前抢他香烟一样，同样毫不客气的从蒋伟的嘴里把哪支烟抢到了他的手里，然后直接就塞到嘴里美滋滋的吸了一口。
而蒋伟也并不觉得意外，只是睁开了双眼看着颜成，那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同样闪烁着一种莫名的情感；颜成也正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眼神看着蒋伟，看到蒋伟看过来，嘴角露出了一种会意的微笑，紧着着蒋伟的嘴角也露出了同样的笑容。
笑着笑着，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韵味越来越浓，两人同时转过头望着大海放声大笑。
黑夜中的大海之中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失，也许十分钟之后，也许是一个小时之后，蒋伟沉声说：“这条路不好走。”
颜成同样认真的说：“不好走也要走下去，我相信我可以，杰西可以做到，罗斯可以做到，只要我愿意我也可以做到，我要做第二个杰西·利弗莫尔，但是我不要他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