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知道悬镜司是什么,但连这位樊捕快都叫大人,那显然绝对是得罪不起的,一想到自己等人居然和一位“大人”
    起了冲突,他只觉得一股寒气冲到了脖颈!
    一时间,他包括那些猎户们像是约好了一般,乌泱泱的跪了下来,有的直接磕头,嘈杂声成一股的喊:“大人,恕罪!”
    “大人,恕罪!”
    “小人不知啊!”
    “都是那林狗子污蔑的您啊。”
    “小的不知道是您,要是知道您给我八个胆子也不敢拦您啊!”
    樊志看向陆离,不确定的问:“大人,您看这?”
    陆离眼神依旧冷漠,心里的杀意控制了下来,他扫了跪着的猎户们的一眼,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们说的那林狗子,就是他吗?”
    “是啊,是啊,大人。”
    “你们谁对他的事情了解?”
    猎户们互相对望,没人敢举手,因为林狗子已经死了,也不知怎么开罪了面前这位陆大人,有人怕自己说了解对方,会被其一起被怪罪。
    但又不敢不说!
    忽然其中几个人指着一个壮汉,道:“他,大人,他和林狗子关系最好,他们以前还是邻居。”
    “刚才也是他听了林狗子的,才带着我们来阻挠大人。”
    “你们……你们怎么能……”
    壮汉突然被点到,手足无措,道。
    没人理他,有人一个劲的向陆离讨好道:“是啊,是啊,大人,村子里最了解林狗子的非他莫属。”
    陆离眼帘子挑了挑,他几乎快失去耐心了,指了指壮汉,道:“那你留下。”
    “其他人,滚吧。”
    一帮子人如蒙大赦,告罪几番掉头就往山下走。
    陆离转头看着壮汉,道:“把关于林狗子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一个字隐瞒,你就别活了,明白吗?”
    “大人饶命,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的。”
    壮汉连忙道,鼻涕眼泪都快出来,显然十分害怕。
    “小人说。”
    “小人和林狗子……”
    他和林狗子是儿时邻居,后来林狗子父母双亡,其就到城里讨生活,偶尔才回来一次。
    大半年前,忽然回来了,说是城里的活计暂时不干了,想回来侍奉双亲的坟墓,就在山上搭了个小屋住着。
    这些年,由于关系好,他一直有问过林狗子在城里干什么,开始是进城当乞丐,然后还是他求家里关系给他弄到一个铺子当学徒,再后来他从铺子离开了,说是去别处讨生活。
    再后来,偶尔见到他问林狗子,后者则讳莫如深,要么就是不好说,要么就是你别问了之类的话。
    就算林狗子回来了,平日里也缩在小木屋里几乎不出来,有几次他去找林狗子,还没进门,林狗子就出来了,说家里不方便,以后别来了。
    说过几次,他索性也就不去了。
    听完,陆离思索了下,又问:“除此之外,他还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也没有了!”
    壮汉想了想,道:“如果硬要说不对劲的话,就是他好像病了,神智有时候不太清楚,有时候连我都不认识,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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