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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柳毓敏见师父半天不开口，心情渐渐的恢复了，她也知道她是迁怒，师父也不容易，她知道师父每天溜达是因为内力耗的太厉害，头脑不清醒，想要缓缓。
无奈叹气道：“师父，我在上海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卖丹鼎，还送了一本书，记载了不少的古医方，若是能按照上面记载的炼出了丹药，或许他们病情能控制住。”
想要痊愈是不可能的，身体破损的厉害，就像是一个漏斗，不管什么营养补充进去随即又流了，细胞修复的时间赶不上破坏的速度，只要能让他们不那么难受也值了。
院长惊讶了：“你怎么不早说？多少钱买的？在哪里？丹方呢？”
一连串的提问让柳毓敏无奈：“你得一个一个问我才能回答，我在上海的时候赋雅姐，就是凡凡外婆带我去一个古董市场买的，不能声张，买的时候是赋雅姐先垫的，人家不要钱只要粮食，后来我想给赋雅姐钱，赋雅姐不要，所以我把给你做的那些养身体的药都给了赋雅姐两口子了。”
院长心痛不已，自从徒弟会做药丸之后，配比火候都掌握的正正好，药丸子能保留最多的药性，极为难得，可惜，产量太低了。
院长不死心：“用多少粮食换的？”
柳毓敏想了想，老实回道：“三百斤细粮，三百斤粗粮，还有两罐奶粉两罐麦乳精，外加一只老母鸡。”
院长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说多少？你心得多黑，竟然给人家这么点东西？”
药鼎，药鼎啊！就这点粮食就给卖了？卖家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卖家是不是被威胁了？卖家怎么就不找上他呢？
柳毓敏自然是回答了：“人家要的。”
他们这里是首都，吃喝都有国家兜底，自然是觉得粮食不算多，但是老百姓可只有固定的粮食，而且那老者明显家里成分有问题，可能也买不到粮食，那些粮食就是他们家的救命稻草，除了他们这些自幼学中医的还有谁会要？
院长对于徒弟的狗屎运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从小看到大的，小时候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几个哥哥背锅，还是那种自然而然的，不是兄长们刻意要担责，像是老天爷的亲闺女，出了什么事都有人善后。
尤其是学医有他这个师父，出国孤身一人硬是把周遭的人都给孤立了，一群人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只要招惹了她都倒霉的不行。
甚至她去参加革命，都在路上遇到到了一群武艺高强的镖师，比如祝家宝，一路上护送的及时，听说物资匮乏的时候都是她无意间救了人，保持中立的硬是选择了支持红军。
不等院长感慨完，柳毓敏问道：“下了班去我家一起研究吧？我一个人进展太慢了，把景前也带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不定能研究出来。”
院长自然是愿意的：“行，我打电话告诉你师母一声，别让她做我的饭了。”
柳毓敏没忍住：“师父，虽然我知道药材种子不好得，但是你也不能只给我十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