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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文郁手里,那可就麻烦大了,他李克重生后的目标可是守护柯家守护陈沐,而不是什么低三下气地暗恋某个人。想想都觉得窝囊。
他李克重生一世可不想这么活。
柯凉只以为景深一门心思不在这里,看着他的脸,蹙着眉头道,“想回去?”
景深睁大了眼看着他,“不不不,我挺好的,没有不想待。”
“...那就好好和人聊聊天,听人说说话。”柯凉的脸色凉凉的,眼眸沉沉的瞅着他。
景深点头,“我知道了。”说完把手里的酒一口闷了,然后立刻摆出笑容,跟着柯凉去了别的地方。
段文郁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仰头喝酒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透过杯沿看他。
饭局结束后景深就和柯凉一起回了公司。柯凉依旧是那副凉凉的样子直接就回了办公室工作。
景深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对面助理打电话敲键盘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嗡作响,脑后像是有重物敲击过一般疼痛,他伏在办公桌上深深呼了口气,去吸烟间连抽了两支烟,回来之后只觉得疼痛越来越剧烈,犹豫了一会儿,起身去了副经理室。
敲门进去的时候柯凉正在讲电话,景深等他把电话挂了,道,“我身体不舒服,想先回去。”
柯凉从电脑屏幕前抬眼看他,说,“不用请医生吗?”
景深摇头,“我先回去,如果还是不舒服就喊医生过来。”
柯凉点头,道,“也好,那你就回去吧。”
景深点头,转身往外走。
安长秀去美容院了,柯俊维在公司,陈沐还在学校,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仆人在忙碌,景深直接回了卧室躺着,不一会儿睡意就如潮水般涌来,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他扯开胸口的衣服大口地喘气,可还是不能缓解半分,似乎有种焦急的渴望顺着血管的血液流遍了全身。
下|身涨的难受,他忍不住伸手要摸,有人抓住他的手腕,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许自己动。”
那人声音暗哑低沉,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痒痒的,他喘息着挣扎,想要摆脱那人的桎梏。
可那人力气非常大,抓住他的手腕的手像是铁制的一样,他挣脱不了,可下身越来越涨,他蹙着眉头难耐地呻|吟。
在欲海里翻滚的时候,有温热的大手抚上了那充血的部位,手指手掌的技巧非常娴熟,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挺着胯往那人身上蹭。
那人似是暗哑地低笑了一声,道,“小坏蛋,这么心急。”
接着他就感觉到那人火热的身体直直朝他压了过来,赤|裸饥渴的皮肤全面接触之后他连灵魂似乎都战栗起来,他呻|吟着,叫出声,“...嗯...文郁...”
那人湿热的唇细细密密亲吻着他的脸颊,额头,下巴,听到他这么叫,顿了顿,哑声道,“嗯,是我。”
景深喘息着往他身上蹭,那人湿热的吻逐渐下滑,滑过敏感的胸口,直到小腹。那人的大手抓着他的臀部,揉捏着,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开始有点痒痒的,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白皙滑嫩的年轻躯体难耐地蹭着床单,皮肤泛出一种暧昧的粉红色。
那人似乎也难耐起来,大力分开他的双腿,接着完全地伏在他身上,下一秒,那巨大的火热就直直捅了进来。
他痛地皱起了眉头胡乱地推拒着,那人抱着他,亲吻着他的耳垂唇角,温柔地哑声道,“...景深...”
这声音的主人,明显就是段文郁。
景深大脑里的某根弦猛地绷紧了,顿了一秒,然后瞬间惊醒过来,剧烈喘息着睁开眼。
窗帘大开着,屋内的一切在耀眼的午后日光下一览无余,自己全身j□j着躺在床上,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有粘腻的潮湿感,鬓角已经湿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喉咙干涩发痒,身体还徒留着一种高|潮后的空虚无力感。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喘息着望向天花板,那巨大华丽的吊灯似乎开始旋转了,视线所及之处全是诡异扭曲的几何图形。
他闭上眼睛狠狠地摇了摇头,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窗户外面的世界像是隔着一个银河系那么遥远,巨大沉寂的房间里,只听得见自己的喘息声,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被地板上的土耳其地毯吸收了。
他慢慢恢复意识恢复思考的能力,紧接着就被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给淹没了,他几乎无地自容,自己竟然在大白天做了春|梦,更可怕的是梦里的对象竟然是那个他避之惟恐不及的段文郁。
耳边似是又响起了那声低哑的“...景深...”,他的心脏猛地一揪,手指胡乱地摸索着抓住遥控器按了按钮,窗帘开始慢慢地合上,听见啪的一声,窗帘完全关上之后,他才慢慢睁开眼,颤抖着身体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的触感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