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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大将军,比你强多了。”
“而且郭靖看到美丽的穆念慈姑娘也是心灵纯净,一点歪念都没有,不像某些人……”
想到四女冷嘲热讽之语,左冷禅就哀叹,一个女人就是一百只鸭子,四个女人就是四百只鸭子,自己住在四个女人中间还没疯掉,实在难能可贵,看来自己的精神修养已经到了一个极高的层次。
“要找个机会将红拂她们嫁了,折磨其他男人去!”左冷禅嘀咕了一声,跟着来宣旨的公公曹化淳去了锦衣卫领取官府,然后认识一下自己的下属。
左冷禅被天启封为锦衣卫同知,同知一共二人,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左膀右臂,合称三大巨头。当然,如果这个同知足够强势的话,将锦衣卫指挥使的权力架空也是没有问题的,这也是当初设定这个职位的分权制衡的考虑。
锦衣卫官衙所在的地方,阴气森森,隔了半里路就不加人迹,北京城里的人宁愿绕道拐弯多走几里路,也不愿从锦衣卫门前经过。
“驸马爷,恭喜恭喜,您老是本朝开国以来第一权势的驸马爷,执掌锦衣卫更是前所未有之事,而且此事还得到百官的赞同。”曹化淳谄媚的恭维,腰弯的快要碰到自己的膝盖,一团和气。
要说曹公公现在是伺候天启的贴身太监总管,那可是天子近臣,权势不是一般的大,平时可傲气的很。但是面对左冷禅他可不敢,不说人家一掌就能拍死自己,就是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自己也是远远不及。人家那是帝师,教训皇帝都光明正大;自己那是小厮,专门给皇帝擦屁股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以后还要曹公公在陛下身前多多美言啊,依我看,信王殿下不适合执掌两厂一卫,东厂给曹公公管那是理所应当的。”左冷禅随手扔过陈圆圆打赏的十枚金叶子,笑呵呵的道。曹化淳是历史上有名的阉人,满清围攻北京城,他就是开门投降的汉奸中的一个。
不过左冷禅早已经过了那种看历史只看表象的年龄,对于他来说,以曹化淳的阉人的本性,没有骨气那是理所当然的。这种人固然可恨,但是用好了也很可爱。自己不可能永远呆在京师,如果交好眼前这个皇帝面前亲近的人,正好不用担心自己对皇帝的影响力衰退。
高明的棋手,任何一个棋子都能起到妙用,不被棋子牵着走。
“执掌东厂?东厂厂公!”曹化淳兴奋的直哆嗦,那可是历代宦官梦寐以求的职位了。即使魏忠贤当初做了秉笔太监,百官也只是给点面子而已,直到他掌握了东厂,有了拿人杀人的权力,这才权倾朝野,可止小儿夜啼。
于太监而言,东厂的权把子就是自己两腿间缺少的那个巴子。有了它自己就是个爷们了。曹化淳听到左冷禅这样的承诺,更是伺候的殷勤起来。
“见过左掌门,不,现在要叫左大人,还有曹公公。”左冷禅二人刚迈进威严冷酷的锦衣卫大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迎了上来,是个熟人,正是御花园里射箭的那个将军高兴虎,不知怎么的被调到锦衣卫,现在也是锦衣卫同知。
同样是同知,不过他只是个贫苦出身的将军,没什么后台,而左冷禅则是尊贵的驸马、皇帝的老师,这样一来一样的官职,左冷禅的分量就比他大的多。更何况,左冷禅的武功他也是敬佩有加的。
天启派左冷禅来锦衣卫的目的就是架空现在的锦衣卫指挥使毕永峰。毕永峰跟朱由检走的很近,失去了皇帝的信任,情况十分艰难,手下的一些人也开始阳奉阴违,想着是不是投靠新来的驸马爷。但也有一些死硬分子、嫡系心腹知道自己跟毕永峰牵连太深,就是投靠也得不到信任,所以干脆打算给左冷禅来个下马威。
左冷禅走进大堂的时候,就看到了两排人笔直站成两排,持刀带剑冷冷的看向前方目不斜视,看都不看自己,好像是鸿门宴一般。
高兴虎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更加不如,到现在都没人理自己,闲人一个。
“驸马爷到了,你们在干什么,还不起来迎接?”他迎了过去一个个呵斥,但是没有一个人理他,弄得他尴尬无比。
“反了反了,驸马爷是陛下钦点的锦衣卫同知,你们如此无礼!”曹化淳大跨步走了前去,指着这些人尖声大骂,表现的比左冷禅还更焦急。虽然面上焦急,他心中却是十分欢喜,刚才左冷禅提议说让他当东厂厂公,他一直是放在心里的。
如今正好碰到表现的机会,那是心花怒放,就想搂着这些东厂番子大亲一口。太监没有子孙,说话自然不会留阴德,说的话是难听刺耳,骂的他们个个皱眉,终于桌案后面的人忍不住了,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