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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刚好’么？”
出乎意料的，风华郡主既没暴起，亦没讽刺，反倒是，将这一件件的事儿，问得淡泊如烟，“晏扬歌，歌风华不是傻子，歌风华只是……拿你当兄弟，不想将你也……”
晏扬歌默然，早在唐扶苏初见他展现出亲昵姿态时，他就知此事再也瞒不住。
偶然的次数过多，便成了必然。
风华郡主爽直，却不代表她蠢笨愚傻！
当年四疆群战，凤胤宸，殷以凰，歌风华，穆宁，各守一方疆土，战场上的数度交锋，早让他们对彼此的性格，用兵方式，摸得一清二楚。
凭她对穆宁的了解，疑心，怕是……从穆宁赠她玄墨鬼玉那时，就已经起了……
见晏扬歌缄默，风华郡主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心在一点点的下沉，嘴上却仍在继续跟他追问，她不想将他想的太坏，可是，又不得不想，不得不信，“所以，我和亲凤祁，其实，是你一早就计划好的了，对不对？”
“对。”
“凭你的手段心计，大可以直接到凤祁翻云覆雨，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晏扬歌！”
晏扬歌陷入一霎的沉默，倏尔，慢慢张口，说出了一句，他原不想要说出的，最是伤人的话，“名正言顺。”
只需稍作思考，风华郡主转瞬便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名正言顺是指什么！
“这么说……我们的相识，也是你一早就计划好的，是不是？”
“是。”
“设计与我相识，不过是为了夺得个‘麒麟军师’的名头，设计我和亲凤祁，只是为了出任凤祁帝师，我的终身幸福，抵不上让你名正言顺地入京……”
听他没有丝毫迟疑的肯定，风华郡主黯然一笑，凝目看着晏扬歌，“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晏扬歌，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风华郡主的话，无疑是足够让人感动的。
晏扬歌心头激荡，极力地克制，才能保住脸上的波澜不惊，不露破绽，“恕晏某，无可奉告。”
听晏扬歌这么说，风华郡主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儿就窜了起来！猛的起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便横眉怒问道：“晏扬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战场两年，你救我三命，出谋划策助我保疆戍边，数度救我麾下铁骑于水火……我视你为生死至交，你却三番两次利用我！我不计较你利用我，也可以当你不告诉我你来凤祁的目的，是另有苦衷，不跟你追问！但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是你非要选择利用我，而不是与我好好商量！我歌风华，就这般的不值得你信任么！”
“我要做的事……不容商量……”
“不容？你是觉得我歌风华，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混账，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还是说你压根儿就没拿我当朋友，不屑与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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