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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点节操？竟然对自己的学生卑躬屈膝，实在是……牛了！
这位老师年纪也不大，而且教的是市场营销，他上课的风格就是没大没小，高兴起来还会直接丢开课本开始侃大山，所以凡神这个称呼他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老师，你叫我陈凡就行了。你这样我很惶恐啊！”陈凡尴尬笑着。不管他在异界多牛逼，在这个世界他依然是一个学生，所以他对自己的位置很清楚。
“没事，没事！你的书写的好，我才这么称呼的……你当得起的！来，给我签个名啊。”老师说道。
“哎，老师，你也买这本书了啊。我们也有，同好啊！”吴超在旁边套近乎，他学习不是很好，虽然他叔叔是副校长，但是任课老师他依然不敢太过得罪，因为他叔叔是管后勤的，根本就管不到老师。要是老师一个不高兴，直接让他补考重修，那就有的他难过了。
“去，去，上课给我好好听。不然让你挂科别怪我啊！”老师说道。
“啊？老师咱们算是一伙的啊，你别这么绝情啊。”吴超可怜兮兮说道。
“那你昨天晚上还喷我？”
“啊？！”老师一句话让吴超瞪大了眼睛。“昨天晚上，那个傻……啊，那个人就是你啊？！老师！大哥！我错了！我晚上回去在群里给你道歉！你就饶了我吧。”吴超一脸可怜相。
昨晚上，他跟书友群里的一个家伙喷了起来，他当然是嘴炮全开，然后开始大杀四方……没有想到被他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师……还有能比这更倒霉的事情吗？
“道歉诚恳一点啊，晚上我亲自监督。”老师看吴超这个诚恳认错的样子笑着说道。虚拟世界的事情最好不要带到现实里来，毕竟两个世界的规则不一样。
“是，是。老师你大人有大量！”吴超立刻谄笑着说道。
陈凡接过书以后就开始签名了，当然前面还写了一段称赞老师的话，县官不如现管这句话他很明白。
最后签上自己的大名，陈凡把书递给了老师，老师一看上面写的话十分满意，对陈凡点点头说：“凡神加油写啊，我对下面的剧情很期待啊。”
“老师，上课了。以后有机会咱们聊啊！”陈凡有些无奈说道。
老师一看周围，所有学生都在看着自己呢，他嘿嘿一笑回身走上了讲台，然后拿起了话筒开始讲课。
……
这堂课终于结束了，陈凡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老师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喜欢喊他回答问题，而是直接选择了无视陈凡，陈凡就在那边安静的玩着手机，偶尔抬起头，他都能看见老师对他微微一笑。老师这是故意不打扰他呢。
这位老师走之前还专门跑到陈凡跟前跟陈凡说了几句话，然后匆匆走了，可能下面还有课。今天陈凡的课就结束了，他决定去看看自己的研究对象。
下课后，陈凡再一次推脱了王伦跟吴超的邀请，他出了校门便打了一辆车往市区而去，他这是去找杜文明了。
杜文明在市区有一个自己的心理诊所，因为自己的异能，杜文明的心理治疗能力在荣州十分有名的，许多病人都被杜文明治好了。不得不说，杜文明把自己的能力用在心理治疗上绝对是相得益彰。
从出租车上下来，陈凡来到了荣州最好的几个办公楼盘之一的天星国际。从这就能看出来杜文明的收费有多么的贵了。
走到门口，陈凡还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直到他确定了陈凡是去找杜文明的才让他上了电梯。电梯直上17楼，陈凡找到了杜文明的诊所。诊所上并没有招牌，就是简单的一个大门而已。
敲门，杜文明正在门口等着。
“陈先生请进！”杜文明恭敬说道。他已经被陈凡控制了，虽然他还有自己的智力与判断力，可是在陈凡面前他会自然而然的听陈凡的话，并且他还会认为这些想法都是自己的想法，这就是陈凡留下的“后门”。
陈凡没有理会杜文明，进了诊所，陈凡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装修有点未来风格，金属制品居多，以杜文明的能力他不需要考虑什么样的装修会让患者感觉到舒心，只要他喜欢就行了。如果患者不喜欢，他可以让患者喜欢！
走到了杜文明的电脑面前，陈凡坐在了位置上说道：“打开那个软件。”
杜文明没有说话，他走到电脑跟前，在一个隐藏的文件夹内找到了那个没有名字的软件。软件的图标是DNA的螺旋图，这倒像是科研软件不像是聊天软件。
打开了软件，出现一个登录框，杜文明输入了一个很长的密码，其中会用键盘操作也用得上软键盘，输入完密码以后，进入到了聊天软件中。
陈凡一挥手让杜文明让开，他开始研究这个聊天软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