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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最好归宿;郑桐虽然插队下乡,但仍然坚持努力,考研回城,虽然教师生活不大富大贵,不像年轻时那么动荡刺激,但是搂着娇妻,在小房子里,也是不亦乐乎;李奎勇,年轻也曾是混蛋的一个小子,哥们义气永远第一,没有是非,最终长大成人,开出租养老婆儿子和妈妈,但最终死于肺癌,令人扼腕;宁伟,永远跟在钟跃民他们这群大孩子身后的小不点,却最终成为了最可怕的人物,他哥哥被人捅死,从此跟了钟跃民他们这群坏小子,因为体弱多病,受了他们很多照顾。这个么小男孩,学习了钟跃民、张海洋格斗射击的全部绝活,成为了不折不扣的超级冷面杀手,在部队业绩突出,最终,也是为了哥们义气,为了钟跃民,开始了杀人的不归路,最后十分遗憾地被武警击毙,死在了钟跃民、张海洋哥俩的怀里。
这些男孩,年轻时坏,长大时,肩负了责任,他们确实印证了郑桐的一句话:“社会上的这些顽主,在长大成年后,必将像有利于社会的方向转变,最终回归正途”,这正途上,少了年轻的动荡和洒脱,少了曾经的激情和冲动,让我悠然叹息。
年轻,确实绽放得太及至,凋谢得也太突然,所以,没有绽放的青春,不可原谅!
这些小子中,我需要单把钟跃民拿出来,因为我欣赏他的生活,他这个人,他的一生,绚烂而激荡,无数的人说他必将成大事,但是在他所有的哥们都成家立业以后,他仍然是那个浪子,孑然一身,一无所有,浪迹天涯。
他是生活中的特例,他是平庸的劲敌,他常说他是走在路上的人,路是没有尽头的,只有等到什么时候觉得走累了才会停止脚步,他中途几次“停下”,他希望娶秦岭,他希望成事业,但是最终他发现,这些正常人,普通人在走的路,不是他要走下去的路,于是他选择了继续前进,永远地在路上,永远地浪漫。
他曾经在跟张海洋打架的时候感叹:“我爱周晓白,我也爱秦岭,秦岭让别人带走了,你也把周晓白收了吧,我爱的人,让老天都一个个收走吧!”他在不清醒的时候,会觉得自己被某个女子绊住了脚步,但其实如下面张海洋的回答:“你爱的根本就不是她们俩,你最爱的永远是你自己”,这句话,解决了我在《血色浪漫》中的所有疑问。
钟跃民的洒脱,钟跃民的不羁,其实都是一个人的浪漫,爱情是他的一部分,就像参军,就像击毙贩毒分子,就像和别人侃大山,只是他浪漫的一种方式,而不是他浪漫的目的,钟跃民的浪漫,来自对自由,对激情的一种追求,来自对平庸,对黯淡的一种挑战,就像钟跃民说:“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带着最初的激情,追寻着最初的梦想,感受着最初的体验,我们上路吧。”
他永远是闲不住的坏蛋,永远是让人牵肠挂肚的负心汉,永远是为哥们两肋插刀的大哥,永远的,不灭的浪漫!”——作家毕菽敏
因为《血色浪漫》,因为钟跃民,吕言在短短的一个周内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媒体、观众、论坛,几乎全都在谈论着《血色浪漫》,谈论着吕言,谈论着那个看上去充满了荒诞、滑稽、不可思议却又真实存在的让一代人谈之落泪的年代。
而《戏剧报》增刊上一篇名为“一个走在路上的演员——吕言”的文章更是将这股热潮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
“吕言,时下最为火热的一个名字,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被提起,谈到他就不得不说《血色浪漫》,不得不谈他所塑造的钟跃民。
全剧讲述了二十年的光阴,二十年对于人的区区百年来说不算短,尤其对于人生最黄金的青春年华,但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横跨二十年的表演是极为不容易的,但在《血色浪漫》里看到了。
我专程去看过他演的《狂飙》,和舞台的张力不同,在饰演钟跃民一角时,他是完全内敛的,你能看的到他身上的那股子洒脱不羁、奔放浪荡,但却无法注意到这个真实到让人下意识忽略的演员。
六月,船歌,柴可夫斯基,把我们带入了幽深的心灵之湖,澄净,平和,无欲无求,所有那些关于征服和占领的梦想在这样的心境下被彻底击溃,将这段场景反反复复地看了不下二十次,每次都几欲落泪,终究泪水还是像钟跃民所说的“自己干涸”,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惆怅,终究潜藏于心底,久久徘徊散不去,我的人生也走过几十载,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惆怅到底是什么?我始终没有找到答案,只是感同身受,也确认很多人都有这般相同的瞬间。
总有一种内在力量支撑着生命,如果这股内在力量足够强大,那么外界任何艰难困苦又何所惧?
一笑置之的大境界实在不是大多数人所能抵达,而大无畏的精神,正是钟跃民的本色,也是吕言的本色,我们专程对吕言做过一番调查,从《天龙八部》《末代皇妃》《危情24小时》《永乐英雄儿女》,一直到今天的《血色浪漫》和《狂飙》,践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但可以预见的是,他还在路上。”
文章最后的署名是邓兴启,《戏剧报》主编,不得不提的是,近十年的历史中上,《血色浪漫》是戏剧报第一次提及的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