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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木盆里洗澡的瘾。
叶昭也不吱声,又下去拎了一桶热水上来,倒在木盆里,这些活若要亲卫等做,只怕锦二nǎinǎi宁可不洗澡,也不要粗鲁汉子服的热水,而自己来做,应该会好点。
叶昭又将瓷杯子、牙刷和牙粉放好,说道:“新牙刷。”转身就撩布帘出内间,又噔噔的下了树屋。却是免得自己多话令她窘迫。
在树下踱步,此时月明星稀,丛林中隐隐传来野兽的嚎叫。
寻了个木墩坐下,点了颗雪茄,叶昭却是慢慢思索起广州的局势。
今日早间,接到广州来信,上谕军机六百里加急,钦命博多勒噶台亲王僧格林沁率马步兵一万五千余入粤,剿灭公平贼众。胜保为两广总督,总办策应。
僧王来了,叶昭心里未免一沉,增格林沁多么骁勇善战自己深知,可说是自己假象中最强劲的对手之一。
僧王屯兵肇庆,更统辖云贵旗兵绿营,朝廷军机们的用意很明显,僧王剿灭广西公平党,而自己则可腾出手来全力北伐与各路人马夹攻发匪。
虽说上谕并无僧王总领南方军务之说,但爵位职务,自己比之都差了一筹,以僧王来平衡自己在南方日益增长的威望,想来乃是六王爷的妙手。
两广总督,自己也知道早晚朝廷会补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看来庙堂上因为广东新政担心自己越走越远的声音可不弱。
胜保更是僧王保荐之人,与僧王关系极为密切,有僧王撑腰,他这个两广总督倒真是来势汹汹呢。
表面上来说胜保主要的职权还是统筹策应各路活跃在两粤的官兵,但广东的民事,他又岂会不ā手?
广东一地,对自己新政不满的守旧官员可不少,只是自己一手遮天,隐忍不敢发作而已,现在来了僧王,来了胜保,只怕以后的日子可就热闹了。
自己却是要尽快将越南事务办妥,回广州主持大局,不能令胜保将广东日益蓬勃的革新进程打断,更要寻机会消弱僧王的实力,而红娘,也将面对异常艰苦的战斗。
和僧王掰腕子,想想他身后那战无不胜古铁骑之滚滚洪流,当世豪杰又有几人可当?
默默掐灭了雪茄,叶昭仰头看着星空,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咣”一声,树屋上传来一声响,却是锦二nǎinǎi正费力的将木盆拽出来,她头发湿漉漉的高高挽起,美人出浴,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叶昭快步上了树屋,想去帮忙,锦二nǎinǎi却俏脸一红,低声说:“我自己来。”洗澡水怎可要其他男子假手?
叶昭摇摇头,这个世界规矩实在太多,到现今自己还有些格格不入。
锦二nǎinǎi努力将木盆移到木屋敞口,吃力的将木盆翘起一角,水哗哗而落,她体态轻柔,曲线伸展,柔弱无骨,一举一动都极尽此时美微翘,香肌yù隆,叶昭心下一跳,忙转过了目光。
锦二nǎinǎi回身进了里间。叶昭躺在厚厚的干草锦褥上,闭着眼睛,听着里屋的动静,要说心里能平静那是瞎话。
这么一个千娇百媚闭月羞uā的iǎ尤物跟着自己身边东跑西颠,谁又能心如止水?尤其是红娘走后,自己食髓知味,心里总好像憋着一团火,来越南这一路和这个美娇娃耳鬓厮磨,实在撩人心火。就在昨晚,自己还做了一场荒唐的ūn梦,在梦里,却是抱住这iǎ尤物求欢,恣意爱怜。
现下想起,还心跳不已。
“啊……”隔壁锦二nǎinǎi突然娇声惊呼,叶昭一怔,一跃而起,想也知道锦二nǎinǎi和衣而眠,是以略一犹豫,已经撩布帘进了内间。
却见锦二容失惊恐的指着右脚,而一条iǎ绿蛇蹭的弹起,极快的爬入木屋墙角不见。
“被咬了么?”叶昭见那iǎ绿蛇颜è鲜头呈三角,立时一惊,好像是条毒蛇。
锦二nǎinǎi俏脸吓得苍白,连连点头。
叶昭一阵踌躇,但这时节也顾不得了,分分秒锦二nǎinǎi就可能没命,蹲下身,伸手就脱下锦二nǎinǎi右脚金缕绣uā鞋,极快的扯去罗袜,一只美不胜收美得令人颤栗的雪白妖娆iǎ脚就暴lù在空气中,柔美的足踝处,有两点淡淡嫣红,叶昭伸嘴过去,就含住伤口吸ǔn,吸了几口,却见吸不出什么血,这才放心,笑道:“没事了,不是毒蛇。”
锦二nǎinǎi啊的一声,立时大羞,就想将iǎ巧yù足从叶昭手中挣脱。
可心下安定,叶昭心却怦怦跳起来,盈盈一握的莲足的脚趾涂着淡淡的玫瑰红,无声的妖娆着,发出人的邀请,触手处,滑腻温软,如丝如绵,叶昭一时意情竟忍不住捧着iǎ巧莲足送到嘴边,轻轻亲了下去。
“啊”锦二nǎinǎi如遭电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恶人也会看上自己的身子?会对自己的身子感兴趣?他,他怎么会?
这一刻,锦二nǎinǎi竟然是惊讶比羞耻感更甚,从没想过自己这个恶人眼里的傻子还有吸引他之处。
叶昭却几乎逃也似的放下锦二nǎinǎi的莲足跑了出去,在外间站定,叶昭恨不得ōu自己嘴巴,确实,男人,想入非非免不了,可并不是说就一定要将想入非非的对象占有,不然和禽兽何异?
同锦二nǎinǎi相处,有时确实感觉很有意思,可今天的作为,未免过火。
吸ǔn被蛇咬过的伤口可说无奈,但最后的举动可真就坏了人家名节了,虽说二夫人早就与那陶老二名存实亡,可毕竟是有夫之在这个礼教社会,自己的举动等于玷污了她的清白。
唉,叶昭突然就有些担心,二夫人会不会想不开?随即苦笑摇头,她可不是这样的子,看能心安理得跟自己东跑西颠就可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安分人。但所谓的不安分也只是以这个时代标准而言,这种男nv大防,有时候在她们心里,那可真比命重要。
好一会儿后,叶昭才讪讪的对里屋喊:“二夫人,出来睡?蛇虫太多,莫再伤了你。”
“嗯,好。”锦二nǎinǎi轻应了声,不一会儿,就慢慢迈着iǎ莲步踱了出来。
“睡这吧。”叶昭指了指干草锦褥。
锦二nǎinǎi轻颔粉腮,按照叶昭所指方向慢慢坐下,那iǎ巧无比的绣uā鞋猛地令叶昭思及方才妖冶的一幕,心下又跳了几跳,忙将目光转开。
叶昭回身坐到了树屋屋口,双uǐ垂在外面,又mō出了一根雪茄点上。
锦二nǎinǎi双臂抱膝,坐姿俏丽可爱。
叶昭知道现在解释什么只能令人更尴尬,锦二nǎinǎi再怎么开明,就算现代nv子,自己的行为也叫“耍流氓”。
“荣大哥外面欠了多少银子?”问完叶昭就觉不妥,怎么都好像欺压良家的世魔王想拿银子堵人家嘴的调调。
“不劳公爷费心,金凤有分数。”锦二nǎinǎi轻声细语,倒听不出什么不满。
叶昭点点头:“不过荣大哥看来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倒也不必强求,或许帮他置办几亩良田,收租度日,才是他的福气,人这一世,并不是腰缠万贯才叫活了一场,总要量力而为,强求徒增烦恼。”
“金凤明白。”
叶昭吸了口雪茄,道:“睡吧。”
“嗯。”锦二nǎinǎi却是听话的紧,很快拉过锦布单,轻轻侧身躺下。
叶昭愕然,这些nv人怎么都这样,红娘也是,非要成了自己娘子才乖乖听话;锦二nǎinǎi就更怪了,亲了她一下,倒好像点了她死可真是自己说什么就听什么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