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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赔得多,让他们主动迁坟。
另外就是河边上的二十几家小店铺,他们专门做作坊工人生意的,现在却成了麻烦。
逐一协商,但钉子户哪里都有,还有六户人家两百多亩地一直谈不好,其中两户人家房屋赔偿也没有谈好。好在几十座坟茔一起谈好了,代价不菲。消息反馈到宋九这里,宋九说道:“答应他们要求!”
这一答应,有三十缗钱一亩的地,有五十缗钱一亩的地。
而且他们带着其他签契约的百姓闹事,让他们反悔。毕竟宋九非是赵承宗。可接下来他们就后悔了,一拨拨河洲上的仆役管事一起过来,站在他们家门口看,辨认他们的相貌。看了三四天,看得他们毛毛的,河堤上出现一个大告示,河洲以后绝不会招这六户人家一人为工,更不会与他们有生意往来,甚至仆役认出来后,拒不出售任何商品给他们家人。然后赶他们滚蛋,钱也得了,好走路了。一把大雨下,也撵他们走路,从房子到田地都与你们无关。有一户认为受到侮辱,跑到开封县衙投诉。
吕端未接受。
东西是人家的,不卖给你不行吗,看一看你不行吗?还有契税有没有交?无论买卖房屋或者田地,都必须要交税的。但很少有人真的交这个税。没有交还来打官司,先打了再说。
打完了还要逼着将税交齐。
然后不服,闹开封府,赵匡义怒喝一声:“你们这些刁民,将京城的地价抬到什么地步,杖一百。”
生生打着抬回亲戚家。
看到他下场,没有一户人家敢闹事了。但为何他敢打官司,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宋九知,以及张达子知。仅是半个月时间,两千七百多亩地拿下,包括所有赔偿在内,只有三万五千余缗。还有未来几十户的新房屋,但就是包括那部分钱,也不算多。
正好给赵承宗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
有这个地足够了,然后开始修正广场,剧院一座飞桥,未来高档商业街一座飞桥,书院一座飞桥,民居区东侧一座飞桥,正中大街一座飞桥,西侧一座飞桥,包括原来的,一共七座。但还没有建护龙河上的桥。
至此,宋九用意明了,未来的还有河南!
有的衙内心中后悔了,他们在算账,可建设完了,宋九契股还在增加,等于反过来稀释他们股份。因此春天时扩股,许多衙内不乐意。但现在看起来不是。
对于宋九契股,赵匡胤是希望重一点的,越多越好,毕竟宋九会将大半钱直接或间接拿出来支援国家。到了衙内手中,什么也没有。不怕贪,就怕贪得过份。就象他的结拜大哥赵彦徽。生病了,自己去看一看。赐钱千缗。平时赏赐不断,又录其子为官。然而他在任上不恤民事。专务聚敛,私帑所藏钜万,钜万有两个意思,是很多万,起步价是几千万,准确意思是大万,万万,也就是十万缗以上。这些不是宋九变戏法变出来的,而是生生从可怜的老百姓身上敛出来的。去世了。赠了侍中一个虚名,没有赐钱帛,没有赏其子。直到这时候,他才想到宋九那句话,带一个头作用。
宋九也不想,想稀释自己契股很简单,一个河洲足够,没有必要将摊子铺大。不过想坑赵普,而且游客太多。不铺也不行了。走到这一步,是逼出来的。
河洲大修方兴未艾。
这时才有人想起,若这样修,明年春天宋九怎么办?
时光慢慢走向七月……
折氏走在河堤边。看着忙碌的兵士问:“夫君,宋人那种火药当真如此厉害?”
“灌口寨虽不及太原城,但地势险恶。易守难攻,眨眼之间。四声巨响,寨墙全部倒塌。我国所以长存,全赖此城,父皇对我们一家恩重如山,我岂不尽力?”刘继业说道。
从斥候嘴中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就开始带着兵士,将太原护龙河挖阔挖深。就是炸城墙,也要挖地道而来,护城河这么深,水流又急,宋人无法挖地道,那么就无法炸城墙。
折氏又说道:“早知如此,我将那小子击杀。”
“不妥,那时宋人已得到火药技术,杀他于事无补。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二弟他帮宋人,几个舅弟他们也倒向宋人。他们非是我国,一旦激怒宋朝,不用宋人出兵,助李家出兵,二弟与你家危矣。”
折氏不懂,看了看南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宋朝越来越强大,北汉偏居一隅,当真能保万年太平?
然后她又看着太原城。
太原城宰相府中,郭霸荣正在接待供奉官候霸荣。候霸荣低声说道:“相公,陛下不久矣。”
“胡说。”
“相公,末将不敢隐瞒,或者欺骗。大殿下这些日子天天服侍陛下,对皇后恭敬有加,陛下似是意已决。二殿下生性淡泊,仁爱百姓,故你与他交好。但末将担心大殿下日后不容。”
“候霸荣,你是否真的是逃出来的?”
候霸荣勇猛过来,可个人武艺在战场是很有限的,一次与宋军交战,北汉军队大败,他被宋军抓去做了俘虏,宋朝看他武艺出众,也授了他官职。可此人心念故国,放弃了在宋朝的荣华富贵,又寻机会逃回北汉。郭无为听闻后接见,然后推荐他为北汉供奉官,这个官职并不高,然而是刘钧身边的随身近臣,能随刘钧进出,掌握刘钧动态。随后候霸荣又向郭无为推荐了另一名勇士惠璘。郭无为也同意让他担任了供奉官。
两人是郭无为亲信之一。
郭无为意思是说他不是逃回来的,而是他被赵匡胤收买,然后放他回来做高级奸细的。
候霸荣掏出腰中佩刀就要往胸口刺,嘴中说道:“末将之心,可以表之皇天后土!”
“莫,老夫只是开开玩笑,霸荣哪,陛下病危,我们做臣子的要忠心耿耿,不能想其他。”
“相公,末将当然忠于陛下,但末将也替相公担心,相公是国之栋梁,若是有故,国将不国也。”
郭无为试了出来,心中有数了,还忠于什么陛下,若忠于皇上,就不会来找自己。也不揭破,做沉思状,听他继续往下说:“昔日段枢密使不同意陛下进郭姬为妃,郭姬因与皇后同姓,素来友善,正是她的挑唆,皇后才在陛下面前说了一些话,导致段枢密使惨遭杀害。二殿下妻子正是段枢密使之女。因胡姬之故,皇后导致段枢密使惨死,对段氏也痛恨之。于是寻其小过,派奴婢毒打,其后无缘无故而死。二殿下听闻后悲痛欲绝。皇后终是二殿下之母亲,二殿下虽伤心,不敢言。母子关系自此冷落,你看不到,末将却时常能看到。一旦大殿下继位,他未必会善待二殿下,况且皇后也不喜之。那么必然牵连到你。”
候霸荣又说道:“相公要未雨绸缪啊。”